最后就是既然是個地頭蛇久霸在水鄉那必手下有修修繕船只之人,打造船只的工匠。
這也是鐘鸞的另一個打算如果賺的幾人上山其手下的能工巧匠現成水漢那還不都是自己的了?
其實鐘鸞就是吃了收李俊、張橫張順上船之后得到的甜頭,叫他收攏了十幾個船工,這不就是打到了四人這里。
眾人見得鐘鸞如此篤定,當下也不再說話,雖然相處不是很久但是都是覺得鐘鸞是個踏實的漢子,再說鐘鸞是寨主既然鐘鸞說了這太湖之上真有這一座榆柳莊,那便一定有。
眾人駕船往前,不消片刻,便覺的后邊有人開始緩慢跟隨,位置不遠不經在湖面上亂飄。
如果不是鐘鸞這里有許多都是干過開黑船的生意還都是挺難發現他們是在監視自己的……
鐘鸞卻是絲毫不在意他們跟的越緊不就代表他離目標越近了嗎?
過真過了一會幾十座有些簡陋但是修刪極好的木屋,在一片青山綠水環繞出現在眼前。
靠近那木屋的地方,停著十幾艘有些許規模的船只。
此時正是正午的陽光撒在水面上,映射在那波光粼粼,被風吹起的漣漪之上,頓時為眼前這座小村莊增添了幾分靜謐與幽靜之感。
此時岸邊船頭卻是一個漁人都是沒有,只是周邊還是掛著還未補好的漁網。
有四個漢子,只見四人一般的船夫打扮,也是不管天氣溫度如何,都精赤著上半身,露出黝黑而強健的體魄。
打著赤腳,一水兒紅汗巾系在了腰間,頭巾胡亂搭著,只半包著頭發,腰間也是憋著尖銳短刃,一瞧就是個積年下苦的水上漢子。
只是此時手中都是干著一些事,或是在哪里順網子,或是在哪里敲敲打打,或是在哪里殺魚。
但是一雙眼睛都是撇著鐘鸞一行人……
鐘鸞眉頭微挑起抬眼繼續打量這四人時,只見為頭那個赤須黃發;第二個瘦長短髯;第三個黑面長須;第四個骨臉闊腮扇圈好俊一圈絡腮胡子。
……
“你等是何人?來此作甚?”
兩條小船之上,那個在哪里坐在漁船上捕魚的黑面長須漢子,也是滑動了船只,來到了鐘鸞不遠處二十來米的位置高聲叫喊道。
鐘鸞一行人也都是不自覺的將手搭在武器上。
“怎的?!難不成這太湖是你家的不成?你來的,別人來不得?還要和你到個根底?!”
來人狠狠瞪了阮小七一眼,在看這些人的動作,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善茬,一看也都是練家子,莫非前些日子他們截生辰綱的大買賣事發了?
想到此時這個漢子,一把抓過掛在脖子上的骨頭哨子,狠狠一吹,而后直接一個跟頭栽入水中。
說時遲那是快,骨頭哨子剛一響完,就見隱隱約約的柳枝陰影之處就是鉆出幾十艘漁船,漁船之上都是哩哩啦啦站了四五個人。
這么一算下來,足足百十號人,都是手拿鋼叉,腰間都是別著利刃,披頭散發渾身腥氣,都是好像一批水鬼打扮。
“哥哥!叫我去擒了那個領頭的,咱們也好在做打算……”
鐘鸞眉頭一皺,一旁的張橫卻是把上衣一下子脫了下來,邊說邊就向江中跳入。
“好!張橫兄弟萬望小心,不要互有損傷!”
鐘鸞又是環視了四周一圈……看來自己這是歪打正著進了榆柳莊里來了不成?
鐘鸞又是回頭吩咐了阮小七一句,又是回頭對張順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