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濃霧將整個巴黎籠罩,愛麗舍宮的欄桿與窗欞上霧氣凝結的水滴從邊緣出滴落。
整個巴黎在一夜之間溫度降低了十多度,街道上熙熙攘攘地市民都脫下了秋裝換上了過冬的衣物。
一大早從愛麗舍宮離去的佩西尼同樣也換上了一身冬裝。
為了防止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愛麗舍宮并沒有乘坐愛麗舍宮的馬車,而且在遠離愛麗舍宮的街道隨手攔截了一輛。
馬車搭載著佩西尼在濃霧中緩慢穿行,很快來到一間只有三層的公館。
“先生,我們到了!”將馬車停靠在路邊的車夫輕輕地敲了敲車廂內快要睡著的佩西尼道。
“嗯……到了嗎?”車廂內的佩西尼睜開雙眼對車夫朦朧地重復一遍道。
“沒錯!先生!”馬車夫回應了一句。
車廂內的佩西尼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著,打開車門付完車費后,徒步前往公館。
穿過布置在公館外的小花園,佩西尼很快便來到了公館的正門。
棕紅色的大門上雕刻著帝政風格的裝飾,門環位置裝飾著一只古銅色的獅子頭,獅子的最終叼著一個用青銅材料雕刻成的兩條蛇,它們的頭部被一個小球連接在一起。
佩西尼握住門環輕輕的敲擊著大門,大門打出了清脆的響聲。
不一會兒,門內傳來了一位中年人的聲音:“誰?”
棕紅色的大門開啟,中年男子將探著身子注視著門外。
“請問,哈瓦斯先生在家嗎?”佩西尼禮貌地回應眼前這個家伙。
“你是?”中年男子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家伙。
“我叫佩西尼!”佩西尼依舊面帶微笑地對眼前這位中年男子說道。
“佩西尼?”中年男子呢喃了一句,他瞬間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家伙不就是自己父親時常跟自己提到的“貴人”。
“先生,您請進!”中年男人慌忙打開大門邀請佩西尼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