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夠將事件推遲到明年的話,他們成功的可能性會更高一些。
“不能在等了……再等下去的話,指不定要出什么亂子!”莫萊伯爵斬釘截鐵地說著,他用余光掃視了奧迪隆.巴羅與梯也爾:“你們難道沒有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投靠拿破侖那個狗雜種,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想要推行也十分艱難了!想想吧,一旦那個家伙匯聚了足夠的力量,他就會修改憲法,延長他的任期,到時候我們要怎么和他斗!”
莫萊伯爵的話雖然有些刺耳,但是確實給了梯也爾與奧迪隆.巴羅敲響了警鐘。
罷免奧迪隆.巴羅的熱羅姆.波拿巴已經掌握了整個法蘭西的行政權力。
如果再讓他掌握議會中的多數議員的話,他很有可能就會修改憲法、延長任期。
到時候,他們都要在這場決斗中出局。
當然,梯也爾也不是沒有想過總統會武裝政變的可能性,但是比起希望渺茫的武裝政變,議會斗爭顯然對他更加的有利。
梯也爾看透了秩序黨中的那些保王黨,他們的目的僅僅是為了保王,他們可以接受奧爾良、接受波旁,同樣也能夠接受波拿巴。
一旦總統的勢力有壓住立法議會的趨勢,那些保王黨就會一窩蜂的投靠總統。
在梯也爾的眼中,別說是他們就連同位秩序黨巨頭之一的奧迪隆.巴羅同樣也被貼上了一個不可信任的標簽。
奧迪隆.巴羅雖然下臺了,但是他的弟弟費迪南德.巴羅卻在臺上。
保不準哪一天奧迪隆.巴羅同樣也投靠了熱羅姆.波拿巴,政治理念并不等同于政營。
當然了,梯也爾本身同樣也不是一個虔誠地保王派人士,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自己能夠接替熱羅姆.波拿巴的職位上位罷了。
梯也爾可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準備了4年,最終變成了熱羅姆.波拿巴繼續擔任法蘭西總統的局面。
“是啊!要出手了!”梯也爾點了點頭,特同意了莫萊的建議。
“如果拿破侖出手的話,你們該怎么辦?”奧迪隆.巴羅質疑莫萊的可行性,他不相信總統不會出手。
“巴羅先生!”梯也爾不緊不慢地向奧迪隆.巴羅解釋道:“我們可以告訴總統這是為了防止赤色分子,而采取的不得已手段。據我了解,愛麗舍宮的經濟狀況已經到了入不出敷的地步。必然的時候,我們可以用錢來堵住總統的嘴巴。”
就在梯也爾等人商討之際,敲門聲響起,梯也爾起身開門。
“梯也爾先生……呼……呼……來自吉倫特省的信!”梯也爾的秘書雷米薩氣喘吁吁地將信交給了梯也爾。
接過信箋的梯也爾當著奧迪隆.巴羅與莫萊的面將信拆開,仔細閱讀完信件內容的梯也爾露出了笑容對奧迪隆.巴羅與莫萊說道:“先生們,我們的理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