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法蘭西銀行并不能憑空變出錢來!”一旁的阿希爾.富爾德同樣也委婉地說了一句:“哪怕我們將資金投入到市場,市場也會因為承受不住而面臨擠兌的可能性!”
“富爾德部長,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這個?”熱羅姆.波拿巴掏出了一張價值一千法郎的法蘭西銀行票據:“如果我們能夠降低標準,通過法蘭西銀行發行50法郎、甚至10法郎的話,那么我們不就可以有更多的方法穩定市場暫緩擠兌。經濟的疲軟只不過是一時的,我們只需要在經濟疲軟的時候穩定就業,使之不出現大規模的失業現象。待到經濟復蘇的時候,我們發行的貨幣就會被經濟復蘇抵消。”
歷史的經驗告訴熱羅姆.波拿巴工業革命能夠抵消一部分超發貨幣帶來的危機。
二戰后,資本主義世界為了同蘇聯抗衡不得不為本國市民提供高福利的制度,這樣的高福利制度帶來了顯而易見的缺點,那就是資本主義世界不得不開動印鈔機大規模的掠奪世界財富。
在所有資本主義世界國家的共同努力下,凱恩斯主義持續了30多年才產生出邊際效益。
不管是資本主義的列強還是蘇聯都產生了疲軟的現象,超發貨幣引來的惡果在蘇聯解體之后有了一部分緩解,然后就是第三次信息化革命同樣也消滅掉一部分凱恩斯主義帶來的惡果。
使得凱恩斯主義又持續了30多年,一直到熱羅姆.波拿巴前世那個年代,凱恩斯主義仍然在擊鼓傳花。
第一次工業革命引發的貨幣表發問題完全可以憑借第二次工業革命解決一部分,更不要說目前世界仍然有很多沒有“開發”的地區。
凱恩斯主義所造成的惡果完全可以依靠第三世界來解決。
當然了,阿希爾.富爾德等著并不知道熱羅姆.波拿巴的打算,他們同樣也無法想象世界的發展速度將會超乎他們的想象。
200多年爆發出來的生產力超越了之前幾千年的總和,資產階級以其龐大的生產力與活力碾碎了貴族的枷鎖,將世界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
在阿爾古看來,熱羅姆.波拿巴這一套完全就是對“國民”的一次掠奪,更糟糕的是這場掠奪被冠以“國家”之名。
“陛下,這樣做的話恐怕會引起物價的上漲!”阿爾古伯爵并不敢斥責熱羅姆對人民掠奪,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勸阻熱羅姆.波拿巴放棄心中的想法:“每一次巴黎的物價波動都會導致一次革命!”
“那就讓動用行政手段讓巴黎不漲價就行了!”熱羅姆.波拿巴滿不在乎地說。
法蘭西的歷史就是一個按鬧分配的歷史,不讓巴黎物價上漲,并不意味著不讓其他城市上漲。
只需要讓其他城市代替巴黎承受痛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