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陽察言觀色能力欠佳,沒能體會到咖啡廳里的暗流涌動,失望的說道:“原來高手哥你也被難住了啊。”
“是的,所以我們一起加油吧,不過我認為,游戲給予的背景劇情,肯定沒有把所有路都堵死,你先拋棄‘我是玩家’這個概念,站在角色的角度契合背景試試看,我也是這么做的。”
吳巒把自己的理解毫無保留的奉獻出來,當然是對張雪陽一個人說的,其他幾位他才懶得鳥。
張雪陽若有所思,“這樣么?我試試!”
已無他事,待在這里渾身不舒服,吳巒找了個借口離開,去到街頭吃飯。
等菜的時間,他點燃了一支煙,忽然覺得自己對煙的依賴似乎變小了,長時間混跡于游戲之中,這個壞毛病竟不知不覺間有要戒掉的意思。
“還是有收獲的嘛。”
吃過飯,他回到了游戲室,游友已經回來,換了套衣裳,此刻又在肝游戲。
幾天的觀察下來,吳巒發現這位名叫綺羅的女人居然是名徹頭徹尾的網癮女俠,其用功程度,遠超于他。
就是不知道她在游戲里混出什么名堂沒有。
...
戴上頭盔,吳巒回到了青牛村,他現在的處境并不樂觀。
門外的死人無數,尸骨未寒,而他自己的前途也如風中殘燭,渺茫熹微。
閑著沒事做,他在村中找了塊荒地,鋤頭揮舞,一個一個大坑出現。
人吃土一世,土吃人一回。
他打算將這些村民安葬,日后若是不能尋得仙緣,最起碼也是個一村之長,方圓附近的田地都是他的,做個大地主也不錯。
“大不了把這游戲玩成種田流嘛。”
挖著坑,埋著人。
在搬運尸體的時候,吳巒大致了解了這些人的死因。
傷口形狀大同小異,或焦或枯,全是一擊斃命,他即便是外行人,也能夠看出這些傷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并且也絕不是用武器殺死的,能造成那樣的傷勢,只能是修行者的手段。
可修行者為什么要屠殺荒野山村的村民呢?仙道戒律森嚴,是禁止對凡人出手的啊。
除非兇手是妖修或者魔道還差不多!
難道這青牛村附近來了一個魔頭?!
想到這里,吳巒頓時覺得脊背發寒,同時隱隱有些興奮。
“嘿嘿,如果真是我想的這樣的話,那就有點好玩了!”
墳包包前的他,笑得異常的狡黠。
...
兩天已過,吳巒還未安葬完村民,與風里刀和林中鶴兩人約定的時間已到。
他去到了草廟鎮。
草廟鎮,和鏡洲別的小鎮相差無幾,人口不過萬余,名字的由來,據說是久遠之前,鎮上那間草廟里的菩薩十分靈驗,求子求功名什么的,每每能中。
不過也是過去時了,現在已然破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