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álfheimr!”
他又喊出了這個他從未聽說過的詞,依舊以那種神秘的語言說出,這個世界開始動蕩破碎,另一股生命力在重新注入這個世界,一株小小的萌芽在蘇青腳邊生長出來,但他沒注意。
看到懷中的少女停止了消散而變得凝實,蘇青放心了,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虛弱感,仿佛又看到一只手掐著面前怪物的脖子,一樣古怪的聲音,但蘇青卻聽懂了。
“去死吧…”
然后是天旋地轉…面前的怪物突然變分解,慢慢的化為了灰燼,就仿佛一塊朽木經過了千年的時間化為了一攤黑泥。
就在蘇青體力不支而昏迷后的瞬間,一個身影突然出現,抱住了蘇青倒下的身體。那竟然是一個老人,用手指捻了一把地上的灰燼,表情一點點變化。
“死侍嗎?執行部那幫廢物…”
沙啞的聲音傳來,單手提著蘇青的身體像提小雞仔一樣,將他甩在了一輛蘭博基尼的副駕駛上,撥通了一個電話,若是蘇青醒著可能會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那個在他眼中年事已高,“手無縛雞之力”的林伯…
黑夜中,只有一個手機屏幕在發光,上面的備注赫然是
“希爾伯特·讓·昂熱”
隨即是汽車發動機的轟鳴,像一只野獸的咆哮,也有著沙啞的咒罵
“昂熱你這個老家伙他*的敢不接電話,老子去拆了你們卡塞爾學院!”
……
在一陣沉悶的等待中,電話終于是被接通了,傳來的是一個充滿磁性的中氣十足的聲音:
“Instanttyrant(剎那暴君)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有啥事快說,我正準備登上去冰島溫泉度假的飛機呢,哈哈…”
聽著這個老人沒心沒肺的混賬發言,林問天太陽穴直抽抽,猛地一腳剎車,蘭博基尼的輪胎在路面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并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我已經突破了。”林問天用他覺得十分平淡的聲音向昂熱說到。
“哦?你這次就是來向老伙計炫耀的嗎?恭喜恭喜,下次工費旅游我可以帶上你…哈哈…”
林問天的額角青筋跳了跳
“我的意思是我在付出一點代價的情況下可以拆了你那卡塞爾學院,混球!小青受傷了,攻擊他的是死侍!”
電話對面沉默了,這次的聲音變得有些不屑
“校董會的那幫人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你幫我拆了可能更合我心意,真正的復仇者是無法在平靜的田園生活中誕生的,只有血色的山林和荒野,才能培養出真正的獵人,”聲音陡然變得帶了一絲殺意,“你說…死侍?”
“對,所以我想讓小青提前進入卡塞爾,和那個“S級”一起,畢竟他倆也熟…”
兩個老頭就這樣密謀起了這癱在副駕駛上的青年和另一個衰小孩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