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雷斯這才吃了一驚道:“什么?他們資金還沒被耗盡,還在開門營業?基本上沒有人在交易所買賣了又是什么意思?”
管家哭喪著個臉道:“老爺,我可是完全按照您吩咐做的。可是我們將價格打下來時,并沒有什么人跟著我們一起拋售。再加上交易所很可能有雄厚資金,才沒有體現出什么效果。沒人在交易所買賣,是因為交易所外的市面上時時有人在收,而且比交易所牌價還高五到十個點,所以自然沒人會將貨賣給交易所。沒人買完全是因為在交易所很難買到貨,因為交易所收不到…”
他話未說完,奧古雷斯的花白胡子就被氣的直抖。
奧古雷斯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啪啪啪就給了管家三個耳光,同時他憤怒的吼叫道:“你這個廢物,花了老子三千多金幣卻連個響都沒聽到。三千多金幣啊,夠買三個大莊園了!我知道了,定是你這貨從中做了手腳,私吞了金錢。是也不是?來人啊,將此人拿了,嚴刑拷問。”
管家捂著被打腫的臉委屈的說道:“老爺,我冤枉啊。我可是一板一眼都是按照您吩咐做的。”
當管家被兩名壯漢反手扣鎖擒拿住時,管家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奮力喊叫道:“老爺!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請老爺聽我稟報詳情!”
奧古雷斯這才將手一揚同時使了個眼色,示意將管家放開,問道:“那就給你個機會說說,為什么我們花了三千多金沒達到目的。你若說不出來,或胡說八道根本不是那個道理,可別怪我不客氣!”
管家這才帶著哭腔說道:“老爺啊,您的計略好是好。可是碰到有人暗中跟你做對了,我也是這一兩天反復思慮,才想到這一層的。”
奧古雷斯冷哼道:“說,是誰要和我做對,又是如何和我做對?”
“到底誰要和老爺做對,小的不知。但小的卻知道,和這十來天來,市面上那撥和我們競價搶購債券的人一定脫不開關系。他們一定是故意幫助交易所,甚至可能和交易所就是一伙的。他們通過哄抬價格,推高我們的收購成本,在我們打壓價格時,可能又暗中援助交易所資金…”
實際上現在管家已經想到對方所謂“源源不斷的資金”很可能就是對方向己方高拋低收所得。但他不敢這樣直說,否則就顯得奧古雷斯太蠢了。
管家說完后又總結道:“至于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以老爺在羅馬的勢力調查出來不是難事,然后順藤摸瓜就能抓住背后的主使了。”
奧古雷斯聽到這,憤怒的表情漸漸又恢復了正常。他表情肅穆的問道:“這些人可有什么特點,沒有,主要在什么地方出入…”
奧古雷斯在羅馬城果然勢力廣大,眼線眾多,也就僅次于護民官昆圖斯。很快,他就得到情報信息,說這一伙人的頭目是個面皮白凈,有著典型東方梁國人長相的年輕人。而且還有人看到這年輕人大手筆在交易所買過幾次債券,有次還一次將交易所所有債券存貨買光。奧古雷斯一聽梁國兩個字,就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這,和梁國有關的大人物就只有一個人---西西里島的代理總督馮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