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斯文人的罵法呢。
傅繾還回過頭,繼續安慰姜野,“不用在意。”
“有些人喜歡讓別人難堪,以顯示他們的聰明。”
“為什么要照著別人的想法生活。”
一連三安慰,差點把姜野給整懵了。
他指尖動了動,戳戳男人硬邦邦的胸懷。
“傅繾,你好溫柔啊。”
這句話,姜野是從心而出夸贊傅繾的。
“你才知道。”男人淡淡睨了他一眼,隨即有些怨氣的垂眸,狀似繼續盯著筆記本。
姜野呆了呆,徑直坐好。
瞅瞅男人這句話給他回得,仿佛一直以來傅繾對自己都是那么貼心。而自己一直缺德一樣。
姜野反駁道:“你十年前也沒有這么溫柔的好嗎,你當時分明桀驁不馴。和我打架的時候,那一拳‘哐哐’的過來,我腦門差點沒被你打暈。”
“如果不是你太傲,我會這么對你?”傅繾輕飄飄一句。
姜野忍不了了,“那還不是你搶我妞兒!”
傅繾將視線轉移到姜野身上,目光灼灼:“她們,還稱之不上是你的妞兒。”
男人這句話還真沒錯。
姜野只是和兄弟們討論誰好看,誰學習好,準備泡誰的時候,就被傅繾截胡了。
截一次胡可以認為是巧合,那么截多次胡,每次都截胡,傅繾這丫,什么意思。
姜野想著想著,看向傅繾的眼神就多了一股幽怨。
“別這么看我,我沒有和她們談戀愛。”傅繾指尖繼續滑動著屏幕。
姜野再一次死癱。
就是因為傅繾既沒有用自己的戀愛作為誘惑,還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就單單一個冰淇淋,或者是路邊攤的涼粉,就可以將那些小姑娘的心俘獲了。
爬著從沙發起來,姜野蔫蔫的回房了。
筆記本屏幕一黑,傅繾的睡覺時間也到。
最近事太多了,姜野睡前腦子一直在懸乎著有關這些事情的噩夢,甚至還夢見了李禮益。
那變態,想扒了自己的皮做照片。
絕逼是那些愛而不得的恐怖片看多了。
夢中很經典的場景,無論他躲在哪里,都能被追著他的人找到。
走到樓梯處,沒有扶手,走著走著樓梯就會徑直往下掉。
姜野懸著一顆心,腳上踩著什么,用力一蹬。
‘撲通’的一聲。
姜野踩脫了,死死的抓住面前的‘柱子’,以防自己掉下樓梯。
傅繾毫無防備的被踹,又毫無防備被姜野抱住。
接著姜野略微的狂野,死扒拉著傅繾,一直蹭。
那飽滿的指腹不停的摳著傅繾的脖子。短短的指甲也是,毫不放過一絲‘虐待’傅繾的機會。
不久,姜野安靜了,又重新陷入了平常的睡眠。
估計他已經把夢里的敵人,親自干掉了。
靜靜的在地上坐了幾分鐘,傅繾把睡得并不是很安穩的姜野抱起,重新回到床上。
早上起來的時候,傅繾不說話。
姜野看著略有些凌亂的床,瞄了兩眼男人那冷冰冰的臉。
昨晚說他溫柔,一定是自己看走眼了。
走到客廳,發現桌上沒早餐,但是男人已經西裝革履。
“今天我們吃什么呀?”姜野穿著人字拖,跟在傅繾的身后。
男人整理了領帶,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這么大個人了,還需要我帶你吃早餐?”
目送著傅繾的離開,姜野原地郁悶。
多少帶點私人恩怨了啊,居然對我這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