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傅總來的這么一段,武宸稍微放松了神情,讓陷入了被責罵的姜野能夠放松一些,演戲不要那么緊繃。
但是對于‘有人撐腰’的費蘇伊來說,就有點嚴格了。
在戲中。
靳臧慢慢睜開眼里,發現自己手和腳都被綁了。且身上還插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管子。管子里的液體在不斷的輸入自己的身體。
他掙扎,但是禁錮他手和腳的拷太牢固。他的掙扎完全就不能挪動分毫。
一身白大褂的商年陽正式出場,他淡漠神情的走到靳臧所躺的那研究病床上。
“靳臧,二十六歲,畢業四年在一家傳媒公司矜矜業業,勤勤懇懇卻被主管無理由找茬辭職,醉酒之后醒來就發現世界都不一樣了。父母紛紛吞藥自殺,因為知道斗不過喪尸,又不想成為他們…”
靳臧慢慢睜大了眼睛,放棄了掙扎。
這個人居然都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在他的資料里,自己是不是一只待宰的小白鼠。
商年陽擦拭著手術刀,饒有興致的看著靳臧,就在即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
導演一聲呵斥,“費蘇伊,讓你演的是嚴謹的科學家,天才瘋子。”
任誰突然被呵那么一聲不出戲,誰就是強者。
費蘇伊立馬出戲,幽怨的眼神瞅著導演,“我嚴謹了啊。”
“你嚴謹個屁嚴謹。”武宸極其嫌棄。
剛剛費蘇伊的神情跟得到獵物,即將要對他行不軌之事一樣。
“你明不明白,我們這部劇兩個男主角是對手,不是情侶,你的眼神盯著他不要那么曖昧。”武宸直接說開了。
費蘇伊立馬看向姜野保姆車的方向,見那沒什么動靜才松下心來。
“導演你可別胡說,我眼神很正常,是你心思不對勁。”
武宸吹胡子瞪眼。
他們倆有越吵越厲害的趨勢。
這時,姜野突然說一聲,“如果還沒有拍的話,能不能給我一張毯子?”
初秋,天氣還有些冷的。
看戲的李政立馬回神,趕緊找著毯子給姜野蓋上。
武宸白了好幾眼一點錯誤都認識不到的費蘇伊,表示拍不下去了。
他們居然就這樣解散了。
本想著熬過去就可以繼續拍下一段,還被綁在研究床上的姜野,“……”
姜野全身僵硬的起來,艱難的穿著上衣。
這導演和主角都有脾氣,可是苦了沒有脾氣的姜野了。
他有些蔫的坐上保姆車里,然后歪頭靠在傅繾的肩窩處。
放下手機的男人,貼過腦袋,“戲拍完了?”
姜野微微一愣,接著笑了。
傅繾是真的不關注他的拍戲進程,真聽話啊,自己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今天,應該是不拍了。”姜野懶乎乎的語氣。
接著,副駕駛又坐上一個人,何小橋的聲音:“聽說有人居然敢和姜哥傳緋聞,我立馬就是趕來了。”
結果趕來的那么不湊巧,居然沒有在拍戲。他還很扯的聽到因為導演和主演發生口角,劇組散場了。
“噓——”李政眼神示意了一下后座。
何小橋根本通過后視鏡看,安靜了。
“我想要抱…”姜野突然精神,看向傅繾,說道。
傅繾眸子流露溫柔,輕輕的環住姜野,抱住他,
何小橋那是光聽見聲就是慕了慕了的神情。
姜野接著的話:“我要喝想爆芒百香果。”
原來他的視線看向的是車窗外的奶茶店。
其實他對于傅繾突然的擁抱也是挺懵的。
傅繾臉色微變,有些感慨他居然還沒有奶茶吸引姜野。
傅總不僅下車給姜哥買了,還給了已經來不及下車的何小橋和李政都買了。
當時何小橋那商人的唯一心思就是想拍賣這杯由傅總親自購買的奶茶。
和一直盯著奶茶的李政對視一眼,他們都讀懂了對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