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個男的進來,他的名聲,不得變得更復雜,更說不清楚了?
唐燦有些狐疑的看了小書袋一眼。
這個熊孩子,會不會是故意的?
不過。
小書袋眉頭緊鎖,眉宇間帶著與年齡極度不符的憂愁。
“行。”唐燦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銀柳,你辛苦一下,把那個兒子帶進來。”
“好。”
高銀柳干脆的很。
答應一聲,也不走大門,身影一閃,翻墻而出。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提著一個油頭粉面小白臉出現在院子里,直接丟在唐燦和小書袋的面前。
眨眼之間,人已經回到了房中。
望著面前的小白臉,唐燦皺眉問道:“你是李玉福?”
“唐公子,初次見面。”李玉福從地上起來,拍了拍屁股,輕輕一禮,笑道:“小生李玉福,見過唐公子。”
唐燦:“……”
李藥師,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娘里娘氣的兒子?
只不過……
小書袋接下來說出的一句話,才真的讓他震驚。
“你為什么還不死?”小書袋苦著臉,死死的盯著李玉福。
“你今天必須。”小書袋再次開口。
“嗯,必須現在就死!”
聽到他的話,李玉福的臉色變得更白了一些,聲音顫抖:“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不,你知道。我知道你不想死,但是你必須死,快點死!”小書袋有些焦急的催促。
唐燦目瞪口呆。
這個小書袋,搞什么明堂?
怎么找了人來,就讓人死?
“唐燦,快,殺了他。”
“啊?”
唐燦一臉懵逼,愕然的望著小書袋:“你在說什么?”
“來不及解釋了,快動手!”小書袋的語氣更是焦急。
李玉福的臉色,也變得慘白。
但是……
唐燦不可能因為小書袋的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就了結一個人的性命。
也就是這么一遲疑,小書袋面色一僵,長嘆了一口氣,難掩失望:“晚了,你今天不用死了。”
“不是,小書袋,你這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唐燦不解的追問。
小書袋只是搖了搖頭,有些木然的說道:“我先回去了。”
說完,起身就走。
唐燦皺了眉頭,還是沒有追他,只是目光落在李玉福的身上,問道:“他為什么要你死?”
“我不知道!”李玉福已經快要被小書袋逼瘋了,狀若癲狂的嘶吼了一聲,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
這特么的……
“銀柳,你知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唐燦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敲響了高銀柳的房門。
俄頃,里面傳來高銀柳的聲音:“公子,我也不知道。”
頓了一下,高銀柳接著說道:“只是一年前,我就聽說監正要殺李玉福,但是被李藥師攔住了。”
“還有呢?”
“別的我也不知道了。”
唐燦眉頭緊鎖,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他和小書袋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總的來說,小書袋雖然有些神秘,卻并非瘋子。
怎么這么執著的盯著李藥師的兒子?
“奇怪……奇怪……”
……
一晃幾日。
唐燦隔一日去參加一次朝會,剩下的時間,就用來打聽李藥師和小書袋的恩怨。
只不過,這一樁事情,幾乎沒有什么人了解。
就連梁王高元一,都不甚清楚,只知道小書袋要讓李玉福去死。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最近幾天的大涼神都,倒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
一來,天下各地的稅糧、稅銀成功運到神都,而且還沒有被女帝挪用,在鸞臺和文昌閣的雙重守衛下,很安全。
再者,鹽業改革的錢,開始源源不斷送進度支司!
曾經一度瀕臨干涸的度支司和國庫,終于有了一絲底氣。
謝安石這幾天上朝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腰板挺直!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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