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燦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
苦笑著搖了搖頭:“除非你跟我說到底為什么要讓李玉福死。”
小書袋表情為難,一張小臉皺的好像吃了二斤黃蓮一樣:“天機不可泄露。”
問來問去,也問不出一個答案,唐燦索性不問了。
只是這事兒,實在是太詭異了些。
想要放下,談何容易?
尤其是,這人又是李藥師的獨字。
“李藥師如今身處安南,遠離神都整飭軍事。如果他的獨自死在神都,不是一件小事兒。”
離開欽天監之后,唐燦直接去了鸞臺,找到謝安石,再次提起這件事情。
謝安石神色凝重,皺眉不語。
這件事情,不可以說是小事兒。
可是……
欽天監的事情,他不能摻和。
別說是他,就算是梁王高元一那個死胖子,也不能。
“為今之計,只能去找圣上,唯有她出面,事情才可能有一線轉機。”謝安石想了又想,也只想到這么一個辦法。
但是……
唐燦完全不考慮這個可能性。
不過,提到女帝,倒是讓他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謝相,養豬的事情,你是如何安排的?”
“老夫見你這幾日都來上朝了,正想著你為何不提?”
“我不想和昏君說話。”
“唐御史,慎言。”謝安石臉色變了變,正色道:“老夫什么都沒有聽到。”
唐燦和懶得和他糾結這件小事兒,隨即轉移話題,問起淮南道的情況。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朝廷很多政策,都是優先緊著淮南道試點,事情的好壞,關乎天下大治。
“趙永康在淮南道做的不錯,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你若是放心不下,倒是可以過去看看。”
過去看看?
唐燦眼睛瞇起,望著謝安石,輕笑一聲:我這個身體,還是不適合長途跋涉。”
“說起來,倒是要和謝相請幾天假,這幾天就不上朝了。”
謝安石愕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走出鸞臺,唐燦的表情,也多了一絲凝重。
雖然謝安石沒有明說什么,但是他并不認為謝安石會無緣無故讓他去淮南。
難道說……神都有變故?
可是,最近什么大事兒都沒有,能發生什么變故?
科舉?
也不應該。
科舉雖然對于士林來說是一件大事,可是如今的官場,對于科舉并不是多么的在意。
那么……
又是什么事兒?
和李玉福有關?
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態進展,令唐燦心中一陣煩躁,回到承福坊之后,直接找到高銀柳:“銀柳,你有沒有什么靠譜的人,能去保護一下李玉福,小書袋不想讓他活,這事情我總感覺沒有那么簡單。”
高銀柳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隨即下去安排這件事情。
與此同時。
宮中。
女帝聽著上官婉兒的回稟,臉上終于帶了一絲笑容。
可是馬上,笑容消失不見。
豈有此理!
這群混賬東西,朕去探視唐燦,就成了明君。
言外之意,朕若不去探視那個狗東西,就不是明君了?
可憐的甘露殿,又一次的承受了女帝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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