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忘了,這個館子是怎么來的?”
拓跋被唐燦說教,只是微微一怔,便笑道:“反正你是高昌王,這些事情都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
“大王。”唐燦微微皺眉:“這件事情……”
“行了,行了。”拓跋覺得一陣無趣,擺了擺手,打斷了唐燦的話,隨口說道:“氣運之說,我沒那么了解。”
“畢竟,我身上的氣運,大多都是當初父王留下來的。”
“但是……”
拓跋深深的看了唐燦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氣運加身,是因為別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追隨你……”
“難怪沒有那么多人過來生事,只有一群小孩子跑了過來。”
“想來,他們也是心有所感……”
聽著拓跋的說法,唐燦心中一陣無語,但也是保持這平靜。
沉默片刻,皺眉問道:“你不怕令高昌不穩?”
“怕啊,所以我讓你做高昌王啊。”
唐燦:……
看都他表情不是太好,拓跋只能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若是你對高昌有企圖,孤又不愿意,自然容易時局不穩。”
聽到這話,唐燦頓時了然,也不再與他糾纏這件事情。
只是心中打定主意,等忙完了這件事情的善后,再來琢磨琢磨這光怪陸離的世界,也省的……搞不懂許負的想法。
畢竟……
這些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
“其實這邊不急。”拓跋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燕然那邊,更著急。原本,這幾日向夷就要去一次燕然,高昌和燕然的交易,就會最終確定下來。”
“這也是孤為什么一直忍著不殺他。”
“可以換人。”唐燦沉默片刻,輕聲說道:“你應該知道,有人非常合適。”
“你想說謝嫣?”
“對。”
“不行。”拓跋搖了搖頭,皺眉說道:“她從未去過燕然,又是童明德的夫人……”
“要么去,要么死。”唐燦冷笑一聲:“我可以肯定,這個館子,有她的一份功勞。雖然她未必親手參與進來,可是這館子,從來不收錢,只簽單。”
“手段……和她提出的鈔法,環環相扣。”
拓跋秀眉微蹙:“孤已經將鈔法擱置了……”
“她必須走。”唐燦語氣非常堅決:“大王,我沒有開玩笑,如果她不走,我不確定自己什么時候手癢,就會送她走了。”
仿佛玩笑一樣的說法,卻讓拓跋的眉頭皺了皺。
斟酌片刻,她再次開口:“孤留著她,有別的用處。”
“世界離了誰都能轉。”唐燦忽然有些無厘頭的說出了一句話。
拓跋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她也知道,唐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實打實的這么認為……
沉默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此時,你要說服童明德。”
“好。”
唐燦點頭之后,拓跋沒有多說別的,當即離開,命人將童明德找了過來。
從老頭兒有些失神的模樣來看,他已經知道的一些。
“童老。”
童明德轉過頭,有些怔怔的望著唐燦:“真的必須走?”
唐燦心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必須走,她留在高昌,對高昌時局沒有幫助。”
“鈔法的事情,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