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江小姐看上去真乖。”朱五良收回杯子,倒是不尷尬,他目光直白地上下掃了江蕪一遍,猥瑣地挑了挑眉。
云戚還挺識趣,給他尋了這么個極品。
江蕪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有些犯惡心,“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抬腳要走。
朱五良眼疾手快,想要攔住江蕪,肥手差點搭在了她光潔的肩膀上。
江蕪盯了眼朱五良的手,眼里閃過一絲殺意,硬生生把朱五良嚇得一激靈。
“先生,你自重。”她目光冷冷的,一字一字吐出這句話,看著朱五良的眼神像看一個死人。
朱五良一瞬間的詫異過后,眼里的情緒被更大的興趣取代,直接遞出了自己的名片,“鄙人朱五良,仁京市五良建材的董事長,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交個朋友。”
交你媽交。
江蕪看都沒繼續看他一眼,手指捏的嘎吱嘎吱響,在想著在他那個豬頭上留下幾個拳頭印比較合理。
“江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在這裝什么貞潔烈女呢?那云戚,剛出道的時候不是什么人都收,現在端著高貴了。你不就是長的好看點了嗎,今天就是沒有我,你也干凈不到哪去,還不如趁早從了,把爺哄高興了多給你幾個資源。”
朱五良舔了舔后槽牙,眼里冒著精光。
就那張嘴吧,先把牙打掉。
江蕪怒氣值攢到了頂點,盯著朱五良的豬臉,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來。
和宋織織一起被追殺的時候,她這雙手還真是見過人血的,只是現在法治社會,不想給國家添麻煩罷了。
不代表她就會乖乖任人羞辱。
“無良先生是吧。”江蕪收了點戾氣,“去那邊聊?”
朱五良眼前一亮,同時也對江蕪多了幾分鄙視。
這些女人都一個樣,果然還是逃不過一個錢字!
廖了了眼睛都紅了,死死箍住江蕪的腰不讓她走。
江蕪放松拳頭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別怕,跟我一起。”
廖了了將信將疑,一路瞪著朱五良,忍住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沖動跟著到了一個沒什么人的假山后面。
“江小姐打算在……”
“這嗎”兩個字還沒出聲,朱五良的鼻子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江蕪人小力氣大,而且從來都是打架的一把好手,一拳下去,打得朱五良鼻血眼淚一起流,半天都說不出來。
廖了了目瞪狗呆,一會兒看看淡定的江蕪,一會兒看看痛呼的朱五良。
臥了個大槽的,小江姐太勇了,她想拍手又不敢,只好紅著眼睛縮在江蕪身側,呈保護姿態。
“你個……你個賤人!”朱五良好容易緩過勁兒了,惡狠狠罵了句。
江蕪挑了挑眉,朝朱五良比了個高貴冷艷的中指,“無良先生,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的拳頭可不像我的人一樣有禮貌~”
朱五良氣的心梗。
原本遠遠的看著,還以為是個純潔的小白花,柔柔弱弱的好欺負,沒想到他娘的是個食人花。
他一把擦掉臉上的血,就要朝江蕪撲過去,此時此刻,什么偽裝的紳士風度都不要了,他只想讓把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按在地下,狠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