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小廝馬上會意,讓另外兩個人壓住應緋璃,給她兜頭澆下了一桶水,還把她給綁在了
一群人揚長而去,留應緋璃一人在柴房內,外面兩個人看守著,一有什么動靜他們能馬上沖進去。
鎖柴房、澆水、不給飯吃、不給保暖、牢牢綁住。
生病、救命、好言相勸、認命。
這樣的流程,云顏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沒幾個能撐過三天的,三天就是不生病也要餓的半死,最后只能乖乖就范。
應緋璃被綁在椅子上,嘴被緊緊堵著發不出一點聲音,寒意陣陣襲來,她控制不住地一直發抖。
她眼神空洞,呆呆地仰著頭看向房梁,眼里閃過和小司一起度過的那短時光,難道……那將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嗎?
應緋璃閉上了眼睛,今時今日她才明白,什么與命運的抗爭都成了一個笑話,她無依無靠的,僅憑一雙手腳,怎能逃過這龍潭虎穴?
沒多久。
“嘭!嘭!”
兩道響聲瞬間引起了應緋璃的警覺,她驀地睜開了眸子,眼里閃過了幾分近乎奢求般的期冀。
柴房的門被輕輕推開,進來了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
他背著光,給夜色中本就看不清的面容更添了幾分神秘,但是被綁在椅子上的應緋璃一下子就認出了他。
“小司!”她掙扎著無聲喊道。
司廷默一把扯下面上的黑色面紗,露出了滿是焦色的俊臉來,“不怕,我來了。”
他的話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應緋璃繃了許久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眼淚順著眼角沒入頭發里,沒多會兒便哭得一抽一抽的。
鏡頭及時拉進,給江蕪的哭戲來了個特寫。
應緋璃得了自由,卻也不敢在這個是非之地多待。
兩人緊緊牽著手跑出了室外。
“咔!”林導及時叫了停。
江蕪灰頭土臉的,臉上還掛著一串串臟兮兮的淚痕,看上去狼狽極了,剛剛那會兒,壓抑也是真的壓抑,畢竟能找到個這么適合白天拍夜戲的小柴房也不容易,陰森森的,要真是一個人在里面待著還真是能嚇死個人。
“怎么樣,情緒還可以吧?”
林導專門走到了江蕪旁邊,關切地問道。
游一閔一臉歉意,見她剛結束就迎了上去,“江兒,實在對不起,我剛剛下手沒個輕重把你的臉都劃傷了。”
“沒事,小傷而已。”江蕪不甚在意地接過廖了了遞來的濕毛巾隨便擦了擦,“說不定明天就愈合了,哈哈。”
游一閔松了一口氣,還是把準備好的創可貼遞了上去,“我剛剛下了戲,讓助理幫忙買的,就圓圓的一小塊,效果不錯,而且你一會兒上戲了能用遮瑕給擋住。”
江蕪笑著接過了她的好意,“那就謝謝啦。”
“害,罪魁禍首是我,我怎么好意思讓你謝謝我~”游一閔哭笑不得,伸出手揉了把江蕪的腦袋。
她比江蕪大上個三四歲,看江蕪就像看自家妹妹一樣。
本是朋友之間的嬉戲舉動,游一閔卻覺得怎么收回手的時候,顧潤面色不善地掃了自己一眼呢?
真是奇怪。
這一古怪,在晚上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