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么晚了愛妃怎么想著給朕打電話了?”江蕪皮道。
夏彤嗷了一聲,“就知道取笑我,不就是前些天刷完了那部古裝劇嘛~你要是這樣我可不跟你匯報消息了哈~”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說說有什么事兒?”
江蕪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那誰,江伯父的妻子,最近有些可疑,我這邊的人說她找了好多人,末了還帶了兩個人安置了下來。”
夏彤的鼻音有些重,像是感冒了,說的話都斷斷續續的。
“她跟我爸說是去旅游了,我爸就沒怎么管她,隨她去了,這些動作……左右也就是去找自己的女兒了,畢竟找的人越多,能湊出來的線索也就越多。”
江蕪深知這里頭的事兒,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不過還是辛苦你啦,之前為著我的事讓你勞心勞力的。現下她一門心思放在找女兒身上,而我爸也是一直在為這件事操勞著,想必也不會整什么幺蛾子了。”
“你說的也是哦。”夏彤托腮,認真地說道,“那我這邊就讓他們停了?”
“嗯嗯,愛你喲~”江蕪“mua”了聲,由衷道謝。
“可別光說口頭上的話,我馬上訂婚了,你可得準備一份厚禮才行,送輕了我可不高興哦。”夏彤調皮地在手機那頭開玩笑。
“行行行,保準兒讓你滿意。等你倆結婚了我再準備更好的行了吧~”江蕪拿她沒辦法,無奈地笑道。
“那我可真就撤人了哈。不跟你逗了。”夏彤正經了些,又確認道。
“嗯嗯,撤吧,好好準備你的訂婚儀式,不過可別忘了給朕寄邀請函哈,不然可沒有你的份兒了哦~”
“哎呀你真的是,討厭~”夏彤嬌羞道,“你什么時候也趕緊找一個吧,或者我改明兒就把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位的微信推給你。”
“別別別,你趕緊睡吧哈哈。”
江蕪生怕她再生起幾分當媒人的心思,連忙打著哈哈掛斷了電話。
只是,回過頭來再品品夏彤所說柯黎姍的事情,江蕪眉心皺了皺,想到了什么,作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后敲響了江應康書房的門。
“進。”
“是我,爸爸。”江蕪走了進去,“這么晚了怎么還在處理工作?”
“睡不著,我先看會兒文件,待會兒就休息了,倒是你,這么晚了是有事要問我嗎?”江應康放下手中的筆,移開了椅子,跟江蕪一起坐到了長凳上。
“就是想問問,柯阿姨找女兒的事兒進展怎么樣了,挺好奇的。”
“沒太大進展,二十多年過去了,證據難找,證人也更是一樣,所以現在只查探了當時丟失你和那孩子的醫院。奈何那里沒有監控,更是難上加難。”
江應康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能找到江蕪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全憑那張臉,可輪到柯黎姍找人便沒那么容易了。
“那親子鑒定呢,柯阿姨有沒有在警方那里登記啊,會有消息嗎?”
江蕪追問道,同時伸出手想幫江應康撫平眉心的褶子。
江應康欣慰一笑,拍了拍江蕪的肩膀,說道,“登記了,可這仁京市這么大,打小就丟失了,想找到如大海撈針。”
“哦對了,她說那孩子后腰處有個紅色的月牙形胎記,但光有這個,也難找。之前就有別有用心的人冒認,讓人白高興一場。”
“胎記?”
江蕪眉心微皺,腦子里閃過什么畫面,但那一幕過得太快,她搖了搖頭,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怎么了這是?是不是困了?”江應康不知何故,忙問道。
“沒什么。”江蕪的眉心久久不能舒展,老爸又一臉關切地看著,只好擺了擺手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