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損你家大老板的顏面呢。你要是膽子夠大,就跟我走,我又不會吃了你。”
“走吧。”江蕪不想在與她多牽扯,便跟著她走到了莊園后的一個許久未使用的水池邊。
江蕪眼神微瞇,四下打量了幾眼,沒看到任何有監控的痕跡,想來也是人不常來的死角,沒誰會注意,故而看向云戚那張勢在必得的臉時,多了幾分警惕。
她不動聲色地離云戚稍遠了點,雙手搭在身前,款款站定。
“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想來這么偏僻,肯定也不會有什么人經過,直說吧。”
“我的那些黑料,是不是你讓蕭執放的?”云戚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什么黑料?”江蕪一臉莫名。
“你少裝!”云戚一下把酒杯甩到游泳池里,就差指著江蕪的鼻子罵了,“我承認,一向看你不順眼,也處處與你作對,但你讓蕭執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我干什么了我就過分了,你什么都不說清楚,讓我猜,我能猜出個什么?”江蕪沒好氣地說道。
“你敢說有關我墮胎和陪導演的料不是你讓蕭執曝給媒體的?你和蕭執的那點關系我不是看不出來,你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不想暴露你們的關系,相反的我也是,所以你最好趕緊把所有的消息給我撤了!”
“呵,你還真是搞笑,我這人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或許是你做了過分的事情惹了不該惹的人,萬不該怪到我的頭上。”江蕪嘲了聲,轉頭就要離開。
“我是先爆了你的料,可那對你來說不也沒有造成什么影響么?”
見她要走,云戚心下也急了,把自己做的事抖了出來。
江蕪內心直呼好家伙,她這是炸出了多少消息啊!
墮胎,陪導演,爆她江蕪的黑料……
明明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卻把對方的底細都摸了個清楚。
“那云前輩知不知道積土成山的道理?”她轉身上下打量了云戚兩眼,“你不做,自然會有人做。況且……”
“我要是能刪掉我早就刪了。”似是知道江蕪想說什么,云戚雙手叉腰,咬著牙怒道。
“哦,那你這是在求我幫你刪了嗎?可是我不想,你要害人,就要做好被別人反擊的準備,別像個玩不起的小學雞一樣,平白讓人笑話。”
江蕪翻了個白眼。
“你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云戚怒極,一把手扳住了江蕪的肩膀,似要把她推下去。
江蕪力氣本就大,經常鍛煉之下,底盤極穩,云戚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扳倒她,反而被她一轉身的發力懟得一踉蹌,差點翻進水里。
“住手!”
看到江蕪正“被云戚壓著打”,匆匆趕來的蕭執頓時不淡定,情急之下喊出來的兩個字險些破音。
云戚一臉驚詫地僵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江蕪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
江蕪比她稍矮一些,背著光看過去,倒真像是在被云戚欺負。
聽到熟悉的聲音,江蕪忙抽回了手,瞬間換了一副表情,像是看到主人之后忙收起利爪的小獸。
云戚目瞪口呆,“你算計我?”
“我可沒有。”江蕪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