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別人看不出來我們在綁架嗎?”為首的是個很強壯的男人,刀疤臉,帶著一臉兇相。
“疤哥,那怎么處置?”拿麻袋扣江蕪腦袋的獨龍問道。
疤哥,也就是刀疤臉吸了一口煙,不耐煩地瞪了眼看著他的三個蠢笨如豬的三人,“你們是傻子么,不會使勁兒噴,給老子把它噴暈了一塊抓走!”
“這娘們不是最愛她的狗么,就讓她看看在,咱們是怎么弄死她的狗的。”
說著,四個人都露出了個變態的笑來。
最溫吞的三呆,此刻正提著江蕪的腳,悠悠問道,“咱們抓她干什么。還有,咱們今天這么明顯不會被監控拍到嗎?”
刀疤臉一腳踩滅那顆煙,恨鐵不成鋼地掄了一把三呆的頭,“你他媽的記憶是留在前天了吧!這監控早就被咱們弄壞了,不然我會帶你們天天蹲點?”
“疤哥疤哥,狗倒了,咱們趕緊走吧,我看到那邊有燈光。”
刀疤臉謹慎地拾起地上的煙頭,順道把地上的煙灰踩了踩,叮囑道,“傻蛋,給老子把你的血擦干凈了,擦完咱們撤退!”
四人一道迅速撤離現場。
帶著一個大麻袋和一個小麻袋。
……
“方哥,云姐,人給您帶來了。”一小弟恭敬地作了個揖,指了指身后的板子之后才退了出去。
方思和面無表情地看了眼云戚,示意她下去看看。
“謝謝方哥。這次,我能自己來嗎?”云戚沒有急著下去,而是嬌笑著沖方思和拋了個媚眼,輕聲詢問道。
她眼里變態的欲望幾乎要掩飾不住傾瀉下來。
方思和看得反感,擺了擺手算是隨便。
看來娛樂圈真是個大染缸,能夠讓一開始這么純粹的女孩變成現在這般,成了物與欲的奴隸,并因此出賣身體出賣尊嚴。
甚至,親自動手,在原本干凈純粹的手上染上無辜之人的鮮血。
方思和閉了閉眼,眸色沉沉地看了眼云戚,叫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么。
這一邊,江蕪嘴里被塞了一大團布,手和腳都被反綁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她是在被抬下來的時候頭磕到車廂才醒的,烏漆嘛黑的麻袋里,她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憑感覺,感覺自己和小乖一起被抬進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里。
小乖到底是沒能逃開,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怕自己太孤單,拼了命地要被抓來陪她……
房間像是在地下,她剛一被抬進去,就感受到了森然的涼意。
綁匪扔人的動作很是粗魯。
耳邊傳來了小乖的悶哼聲。
江蕪眼眶泛酸,卻又動彈不得。
沒多會兒來了兩個人,把套著她的麻袋抽了起來,重新得見光明的同時,手腳被雙雙捆住,就連嘴都被堵上了,舌頭被布壓在后面,稍微一動就想干嘔,嘴角干澀,被扯得生疼。
小乖還昏迷著,身上倒是沒有束縛,只有被摔下來的時候小小地哼了聲,再沒別的動靜。
三呆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臉春風得意的云戚。
江蕪瞳孔一縮。
果然!
她一路上想過很多可能,最近被逼到絕路上的人只有云戚和蕭瑾,能做出這樣的事的只能是他兩人的其中一個。
“去,把她嘴上的東西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