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筢子也說道:“看到你穿的人模狗樣的,還以為你改了脾氣,沒想到骨子里還是這樣的,怪不得你老婆要你給別人養兒子。”
秦紫蘇不知道以前的丐幫幫主是什么德性,只知道如今的德叔是有潔癖的。
剛才的行為,肯定是原主殘存的記憶,不小心自然而然的流露。
見德叔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這是他發飆的前奏,趕緊說道:“你們說傅家小姐能長成什么樣?會不會貌若天仙,有沉魚落雁之貌?若是相貌不佳,德叔可就虧了。”
“小兄弟,你長得這樣娘,沒資格談論別人的容貌。再說了,傅家小姐老子志在必得,誰也別想著跟老子爭!”鄰桌的一位絡腮胡子的大叔說道。
靠窗的位子人人都想坐,剛才這位大叔就坐在秦紫蘇這一桌,只不過去了一趟茅屋那邊,回來就被人占了。
都是傅家莊的客人,絡腮胡子不好意思搶回來,便瞅著秦紫蘇不順眼,想著如何懟他們幾個。
秦紫蘇可不想著在言語上吃虧,便說道:“那也得你的拳腳勝得過小爺!”
絡腮胡子站了起來,啪!拍了桌子說道:“小子!胎毛未退,也敢在老子面前稱爺,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后邊的話沒說出來,手背上就插了一張紙牌,入肉三分,搖搖晃晃。
德叔站起來,伸手拿過紙牌,說道:“老子的紙牌怎么跑到你小子手上了?”
見染了血跡,嫌棄的丟到地上,說道:“太惡心了。”
這可是紙牌,不是什么隨手的鐵質暗器,只有內功極深之人才能當暗器拋出。
絡腮胡子頹敗的坐下,想必是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如德叔,便閉了嘴。
秦紫蘇斜睨了絡腮胡子一眼,這個世界果然是拳頭大了好說話。
“德叔,你什么時候教我功夫?”
沒等德叔回話,錢簍子說道:“阿紫,想要學功夫,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可以教你。”
這下子德叔不滿意了,想要跟我德叔搶徒弟,你們夠格嗎?
前世里在阿紫的領導下,事事聽阿紫的,來到這里,好歹搶了個功夫高深的原主,能在阿紫面前嘚瑟一回,還被錢二老給攪和了。
“阿紫,等我們從傅家莊出去,德叔就教你,輕功拳腳棍法,德叔統統傳給你。”
說完,看了錢簍子一眼。
有本事來爭呀?
好歹老子上一屆武林大會上也是勝了你們的。
盡管上一屆德叔還沒到,也不妨礙在錢二老面前嘚瑟。
旁邊的人看到德叔用紙牌做暗器露了一手,早對德叔有所忌憚,有這個人在這里,傅家小姐八成是娶不到了。
有自知之明的人三三兩兩的走了,大廳里現如今稀稀疏疏的,剩下的都是沒見到德叔那一小手的。
錢二老不過是覺得秦紫蘇是孫子看上的人,這才黏在秦紫蘇身邊。至于丐幫幫主要教秦紫蘇功夫,錢二老巴不得。
誰不知道丐幫幫主輕功拳腳棍法獨步武林,至今沒有傳人,若是阿紫將來繼承了丐幫的衣缽,想必回把北錢莊發揚光大。
“阿紫,你有沒有認識一個叫錢串子的少年郎?年齡和你差不多,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秦紫蘇認真的想了想,原主的記憶里并沒有姓錢的。
“老人家,我從來沒出過京城,甚至沒出過秦府,別說姓錢的少年郎,就是姓錢的女子,我也不認識。”
錢簍子頗為失望,看來孫子認識的并不是這個秦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