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在秦府就得把寧親王殿下安撫好了,怎么著也不能讓他到皇上面前去說道。
剛要說話,秦蘇葉不知死活的跳了起來。
“父親!二姐和二娘根本就沒說什么!父親為何要把二娘和二姐禁足?還要抄寫佛經?這些都是秦紫蘇這個賤人該做的,什么時候輪到二姐和二娘了?”
秦蘇葉話音剛落,秦懷良已經抬起大腳丫子,一下子把秦蘇葉踹倒在地。
“你個不知死活的逆女!這里有你說話的余地嗎?老子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拉下去,家法伺候!”
秦懷良平時不怎么說話,現在說出話來,下人面面相覷。
這是?
打了三小姐,是不是二小姐也得受罰?
二小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女,皇后娘娘的嫡親外甥女,丞相大人是二小姐的親舅父。
這樣的身份,自己這些個做下人的,如何敢對二小姐下手?
不過,眼下面對的是三小姐,就勉為其難的上手吧。
幾個家丁磨磨蹭蹭的過來拉扯秦蘇葉。
秦蘇葉站了起來,像是一頭發怒的野豬,‘嗷!’的一嗓子,朝著秦紫蘇撞過來。
呵呵!
奶奶的!
小爺招你惹你了?
今天小爺自始至終沒說話,你要是覺得冤枉,可以找秦懷良和楚寧朗。
你朝著小爺而來,顯然是覺得小爺好欺負。
秦紫蘇閃身躲過,秦蘇葉因著慣力,傾身向前,腳步有些剎不住。
眼看著前面是一顆垂柳,這個季節,葉子已經黃透,樹下也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落葉。
眼看著秦蘇葉就要撞上去,楚寧朗在后面抬起了金貴的腳丫子,一腳踹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腳發力有點偏,秦蘇葉的頭頂并沒有撞到垂柳,撞上垂柳的是肩膀。
當下,就聽得‘咔嚓!’,‘嘩啦!’。
在場的都看了過去。
秦蘇葉倒在地上,左肩下垂,垂柳的葉子瞬間落得光禿禿的。
秦紫蘇默默的為垂柳感到不值。
秦蘇葉昏死過去,家丁們站在原地。
還要動用家法嗎?
若是動用家法,還有二十板子。
秦紫萱自問沒有秦蘇葉的勇氣,不敢當著寧親王殿下的面前做任何的不當之舉。
即便這樣,寧親王殿下已經看自己不順眼了,如若自己和秦蘇葉似的,不知死活的撞上去,下場怕是比秦蘇葉還要慘。
自己是要做皇后娘娘的,小不忍則亂大謀!
小賤人!
楚寧朗!
你們等著!
今天本小姐受到的屈辱,將來定要你們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跪在一旁的秦紫萱,在秦蘇葉昏死過去的同時,適時地暈了過去。
“來人!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綁起來,扔到柴房去!”
秦懷良大手一揮,過來幾個粗使的婆子,拉了秦紫萱和秦蘇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