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姐臥房。”鈴蘭說道。
見秦懷良抬腳就要進去,鈴蘭攔下,說道,“主子請留步,剛才小姐尚未洗漱,容奴婢進去看看,小姐洗漱完畢沒有。”
秦懷良掀眸,說道:“你們這些個奴婢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洗漱都不用在跟前伺候了?”
這都是些什么人,趕明有了空閑,就趕到外面發賣。
秦懷良憤憤的,把剛才在王丞相那里受得氣,一股腦的都發泄在了鈴蘭的面前。
鈴蘭進了里面,朝著臥房說道,“小姐,老爺來了。”
通報了進去,讓老爺進來還是不讓,你們說了算。
王氏不知道秦懷良來這里干什么,秦懷良現在一門的心思都在外室那女人的身上,萱兒懷孕的事,萬萬不可讓秦懷良知道。
王氏走了出來,臉上的憔悴毫無遮掩。
“老爺!”王氏見了秦懷良,不陰不陽的說道,“不知道老爺有何吩咐?”
王氏把吩咐兩個字都用上了,可見和秦懷良之間的隔閡有了多深。
秦懷良朝著里面看了一眼,沒有聽到動靜,知道秦紫萱可能還在床上。
好在秦懷良站在外屋,見鈴蘭已經出去,便說道,“今天見到你家大哥了。”
王氏睨了一眼,同殿為臣,每天上朝,見到當朝的丞相大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這人永遠不說重點。
王氏可不覺得秦懷良是來講述大哥穿衣戴帽有了什么特別之處。
“你家大哥說了,要萱兒離羽親王遠點!”說完,轉身就朝著外面而去。
走了兩步,又停下,“對了,你家大哥說了,羽親王被肅親王打斷了腿,以后能不能站立都是未知數。”說完,邁開長腿,就要出去。
秦紫萱在里面躺著,早就聽到秦懷良在說話,只是不方便出來。
聽到秦懷良說不允許她和羽親王來往,她撇了撇嘴。
如今已經和羽親王珠胎暗結,這是一句不來往就算了的事?
舅父也真是的,連這樣的兒女情長都要管,怎么就不能給表哥請個大夫?
等到秦懷良說出羽親王被肅親王打斷了腿,今后能不能站起來都是未知數,秦紫萱站了起來。
她裹緊了被子來到門口。
“父親,這是什么時候的事?”表哥為何要打斷羽親王的腿?
表哥不是在戰場上嗎?為何突然間就回來了?
是表哥聽到我和羽親王之間的事情趕了回來,把羽親王打了?
看來,表哥還是愛著自己的。
她的嘴角微勾,臉上泛起了紅暈。
有男人為了自己和情敵決斗,這絕對是自己的榮耀。
何況這個男子還是自己一向愛慕的表哥。
“不知道,早朝的時候,肅親王殿下跟著皇上去的。可能是昨天的事,也可能是夜里的事。”秦懷良回了一句,頭也沒回就走了。
反正話我是帶到了,至于你們娘倆怎么做,我秦懷良也管不了。
王氏趕緊的進來,關好門,拉了秦紫萱躺在床上,“我的小祖宗,不要命了?現在你可是懷著孕,最是關鍵的時候。”
秦紫萱卻在想著,若是羽親王昨天就被打斷了腿,晚上來的男人是誰?
莫不是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