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轉世,找個好人家。
誰都想這樣。
舅母這一世的身世和家世都不錯,最后還不是自己作死了?
出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固然重要,卻擋不住作死的腳步。
秦紫萱現在一點也沒覺得當初是自己借了表哥的死,來挑動舅父舅母在宮宴上指責污蔑秦紫蘇,才導致的這一系列的后果。
她反而覺得舅父和舅母以及表姐走到今天,都是他們太無能了,連秦紫蘇這個三無小姐都拿不下。
簡直是一家廢物,怪不得讓人滅族。
“你敢前去沖撞太子殿下,還是敢和當今皇上對著干?”秦紫萱說了一句,站了起來。
這若是以往,即便這樣干了,皇上或許也只是無奈。
現如今卻是不同。
人要懂得審時度勢不是嗎?
“母親,我們走吧,還得去參加太子殿下祈雨。這是為了大楚,為了天下蒼生的大事。”秦紫萱說著,攙了王氏就朝外走。
管家楞在當場。
小姐和表小姐不是來參加葬禮的嗎?就這樣走了。
她們要去參加太子殿下的祈雨,她們要為天下蒼生。
這么說,小姐和表小姐已經放棄了主子他們。
也難怪,誰在這個時候會上桿子的來招惹罪人的家族?
秦紫萱攙著王氏出了王府,王氏問道:“萱兒,我們不是來參加你舅母的葬禮嗎?怎么這就要走了?”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怎么就不想想?今天舅母出殯,太子殿下祈雨,那個重要?”
“若是今天老天爺能下雨,或許沒什么。若是老天爺不能下雨,恰巧舅母出殯,只要太子殿下的人稍微放出點風聲,舅父的全家,不用皇帝和太子殿下懲治,憤怒的老百姓就會把他們撕碎!”
“我們能來拜祭,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別給自己找麻煩!”
秦紫萱說著,強行拉著王氏上了馬車,吩咐車夫,趕緊回府。
“萱兒,我們不是來參加太子殿下祈雨嗎?如何這就回府了?”王氏不解。
“母親,你最近是不是在牢獄中遇到了什么特別的事情,導致你越來越拎不明白了?我們剛剛去祭拜了舅母,接著就去祈雨。若是有人說我們身上帶著不祥之物而去,導致太子殿下祈雨失敗,我們有多大的能力,能擔得起這樣的說辭?”
實際上,秦紫萱根本就不想著去給太子殿下撐什么門面,捧什么場。
太子殿下是小賤人的未婚妻,這若是先前,自己還能拼的臉面不要,和小賤人爭奪一番。
在秦紫萱的認知里,秦紫蘇即便是做了太子妃,也是廢物一個,不只是幫不到太子殿下,或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想要太子妃的位子,只要高興,隨時就能拿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