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師兄,吸溜吸溜。”
“師弟你說,吸溜吸溜。”
二人繼續對坐嘬可樂。
“你的swallow小姐走到哪兒了?咱們這都在肯德基蹲了三個小時了。”陳出新忍不住發問。
“額,這個……”陳破語塞。
“不會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額……”
“呼——好吧,她人沒事吧。”陳出新關切問道。
“有事。”陳破秒答。
“那你還在這兒耗著?趕緊去看看人家啊!”
陳破臉上滿是犯難的神色:“她,她不讓我走啊……”
“?氣管炎?”陳出新下意識吐槽。
“什么鬼啊!不過她在這方面確實……比較強勢,而且我也問過了要不要幫忙!結果她還是沒同意讓我原地待命……”陳破倆指頭對著打轉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陳出新扶額:“你這就叫氣管炎啊師兄。”
陳破張口想要反駁,但最終還是乖乖認了慫。
正在二人不知下一步去向時,陳破忽然聽見一聲熟悉的呼喚。
“Break——!!”
“Break——!!”
他抬起頭,視線輕易穿過熙攘人群,遙遙鎖定了那個興高采烈揮舞著手臂的白發女孩。
她的眼神那么明亮,像是有什么巨大而美麗的光源從陳破的角度照耀過去,而實際上這條路徑除了陳破,也就只有他身后的肯德基,那就只能是陳破了,總不能令她心心念念的是機場的肯德基吧。
肯德基也很棒的,不要侮辱它!
陳破甩掉師弟(呸!),三步并做兩步朝女孩奔去,這一次他是來客跨越山海,二人相識五年原地等待的終于輪到了她,但她終歸還是忍不住蹬掉了那雙萬兒八千的細跟高跟鞋赤著玉足迫不及待向他迎過來。
“呀——!”女孩一蹦三尺高跳進陳破結實的懷里,而陳破也早有準備攬住她的腿彎將她輕易舉起原地轉起了圈,從上方看去她的白發飄散如同風中旋起的白木蘭,清麗的笑聲源源不斷似煙似雪飄散在陳破耳畔,仿佛具有魔力一般令旅途的疲倦消散一空。
直到她笑累了,玲瓏曲線彎曲貼在他的肩頭,他才輕輕把她放下。
但她還是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松,柔順的白發撫摸地他心中直癢癢,好像生怕一松手這個人就會飛走似的。
“我回來了。”他在她的耳畔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