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手里暈厥過去的保安,一碼歸一碼,雖然這次行動在外人看來膽大包天,但既然事成之后他們還想在中華家混,那還得守住底線不能對普通人下殺手,所幸哥幾個皆有絕技傍身收放自如,尤其自己的手段那更是一絕!
“接下來就是等了……”
至于等多久,那還得看通風大圣那邊。
想起這個,他又一陣不爽。
“說起來那個貨呢?費了老大勁底褲都押上了就把他請來看戲?神馬東西啊!”
他狠狠啐一口口水在地面上,但記起之前看的動畫片里口水指紋都屬于罪證,又趕緊蹲下去老老實實擦干凈,順道又發現自己忘了戴手套,可現在又去哪找這玩意兒?
對了,保安室應該有!還好戴了口罩樓道又黑,小心點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說走就走!沒準保安室還有什么總控開關鑰匙串之類的東西呢,他踮起腳尖身后拖出異樣光芒飛奔而去,幾個呼吸就再也不見了身形。
“……”
靜。
唯有穩重綿長的呼吸聲。
黑暗里躺在地上的保安毫無征兆的睜開了映著微光的眼睛。
……
“沒想到你還會這個。”風莎燕面無表情。
“僥幸參加過幾次。”陳出新面無表情。
她的神情高冷恰如霜雪,他的眉目淡泊如若遠山。
她的足底輕輕旋轉一個角度,鑲著亮片的裙擺隨之反射出冷清而美麗的光,令人聯想起晨光中棲息湖面的天鵝般的高貴美好,事實上她的姿容也完全可以與之相稱,修長光滑的脖頸散發出的除去致命誘惑還有更甚一籌的不可褻玩,而當她傾身后仰展露出驚心動魄的弧度時那份矛盾的**更是被無限放大。
“風小姐很有天份。”
陳出新微笑著贊嘆,同時引領她旋轉成一片雪花,相較之下他的打扮在舞會上并不算出眾,但有些東西即使不依靠衣裝也是足以令人側目的。那雙安靜的眸子里所投射的光是如此淡然又干凈像是一頁白紙,當你與他對視視線相交瞳孔映照的便是心中的畫,那究竟是怎樣一幅畫卷呢?
只消知道他在山水,山水在他。
……道理我們都懂。
可是陳破呢?這倆是怎么湊一塊兒的?這一千來個字兒以前他還在跟大小姐卿卿我我脖子扭扭屁股扭扭,這看了會兒蠢賊怎么就沒影了?
總不能是拉屎去了吧!?
……五分鐘前:
風莎燕:“?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陳破:“Damn!突然肚子疼的要命!”
風莎燕:“你搞笑呢?忍住!”
陳破:“不行啊臥槽要壞!”
風莎燕:“你開什么玩笑要把我自己扔這?老娘臉往哪兒擱!”
陳破:“Shit!總比你男伴拉褲兜強吧!”
風莎燕:“行你夠狠!滾滾滾!(一臉嫌棄)”
陳破:“得令哎!(興高采烈)”
于是接下來的事大家都知道嘍。
風莎燕孤身立于舞池俏臉生寒正在氣頭上,直感覺耳邊舞曲也變得晦澀,這時她的面前忽而伸出一只五指修長的白手套。
“這位小姐可否賞光?”
陳出新微微欠身,身后是絢爛的光與陶醉的人群,他的背后身前仿佛一切都處在動態的世界,而只有他與身前的女孩安靜得像是定格在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