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真行,張楚嵐是吧。”
風莎燕美目圓睜牙縫出聲玉手抬起指點著走來,陳破第一時間幻視成氣勢洶洶前來討債的包租婆身體趕忙默契配合她的步伐二人一前進一后退這么幾秒過去距離沒有半點拉近,“給我站那兒!跑什么?剛才不是喊那么大聲NB哄哄的嗎?”
陳破被這一聲吼震動頓住,風莎燕當即加快速度三步作一步直接跨到了他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一頓,她干張嘴站了半天哭笑不得又氣又有一丟丟驚喜也不知該罵還是該抱抱他,這都什么事兒啊!
“你怎么回事兒?”她總算找到個宣泄口,一堆似是而非的埋怨緊跟著脫口而出:“不是讓你待著別走嗎?你這又瞎跑什么!也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我出差就帶上你了……哦我明白了!你就是想甩開我自己開溜,你個死騙子!”
“我……”明明是兩個人的對話可陳破卻完全插不上嘴。
“那個小白……你的好師弟呢?還有你怎么會知道張楚嵐的?還裝成他在這瞎嚎?”
她警惕地環顧一圈沒有發現可惡的陳出新的身影稍微松了口氣,于是貼的更近腦門幾乎懟到陳破鼻子上,這個角度看過去她雪白劉海下的怒容像極一只炸毛的布偶貓,額頭到鼻尖沾了些許汗珠尤為光亮,紅潤嘴唇因不間斷的質問呼出成片熱氣使他感到喉嚨瘙癢,一雙眼眸里映出的除了怒氣就只剩陳破。
這說明她是在因他而置氣。
唔,有點可愛啊,陳破又聞到了那股清淡卻足以沁人心脾的香氣,忽然傻乎乎地笑了。
張牙舞爪氣呼呼蹙著柳眉露出好看虎牙的女孩看他不反省反笑有些迷惑,我說的嗚哩哇啦的也不好聽啊,他不會是覺醒了那方面的興趣吧?
啪!“你笑屁?”
她很利索地給了這廝一嘴巴子讓他清醒過來。
母老虎!陳破委屈巴巴哭喪著臉在心里bb叨。
“老實交代!”她揚手威脅。
“不拉不拉不拉不拉……”陳破把目前為止更新過的故事復述了一遍。
大小姐這次還是負責總結:“嗯,山下逛街遇到了個很特別的邋遢打工妹就去搭訕,嘶,你居然敢搭訕別的女的?!你膽兒肥了啊!”
總結到此為止。
“……所以你最后知道了自己沒罪,就樂呵下山來了,結果半路又遇見流氓糾纏一時嘴瓢就喊了張楚嵐,對吧?”
最后還是小老弟風星潼忍著笑意邊看戲邊捋順了前因后果。
“是是是,嘶。”
站低三階好讓風莎燕居高臨下審判自己的陳破一邊耳朵被揪的通紅漲大火辣辣的疼,他感覺自己差點就要化身一只耳被眼睛透著閃電機警的大小姐正義執行,話說這個奇妙的cp感又是什么情況?
“行了你們倆,別老跟小陳鬧了,人家也是趁休假出來放松放松,”旁觀孩子們打鬧的白發豪商終于開了口,也許因為不是正式場合他沒有第一時間出言制止任憑幾人這么胡鬧了片刻。“可以啊小陳,據你所說你出這次門還認識了老天師,我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陳破訕笑著上前跟他握手:“您就別笑話我了叔,我那就是被人家抓了個現行,哪兒算是認識啊。”
“哈哈,都是緣分,跟這道家名山是,跟老天師也是,跟來辦事的我們更是,這都說明我們之間有很深的聯系啊。”
風正豪面露慈祥態度溫和地聊著天邊輕拍陳破手背,每次都拍的他心驚肉跳生怕下一次抬起就是一團詭異黑炁覆映眼簾!自從上次拍賣會結束后自己掌心那團故障了的黑氣可是遲遲未曾消散至今還處于休眠狀態,如今又落在這正主的手里他怎能不心慌?
交談當中風正豪想起什么:“對了小陳,你師弟呢?他不是與你同行么?”
陳破眼睛不自然眨動嘴里倒不曾猶豫:“噢他呀,他也有點事,我們在山下分開了。”
大商人搖頭表示惋惜:“分開了啊,可惜,出新的各方面能力不錯,我還想再跟他交流交流呢……”
陳破打哈哈:“一定,以后一定有機會!”
風正豪聞言一笑,鏡片折射光芒將雙眼眼神遮蔽,二人就這么對視幾秒心中各自想法沉浮,陳破更是手心冒汗頭皮癢癢摸不清對方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真受不了這種氣氛,明明沒問到什么奇怪的問題啊,是我太緊張多慮了?不對啊我有什么緊張的!?我是老實人,我驕傲(春晚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