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委屈嗎?
“唔……別走嘛……”
身前的女孩捂著口鼻發出小動物似的嗚咽。
“……”
陳破聽到了什么聲音。
那是理智崩壞的聲音。
艸——!!不行啦!!這也太可愛辣!!原來平時嗷嗚嗷嗚大老虎似的missswallow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嘛!!阿偉,你來活了,大單子!
他使勁捏著鼻子生怕萌出的老血噴出九尺三丈,整頓神情后從兩側伸出手抓住女孩肩膀把她扳開,凝視她被紅霞覆蓋的臉和其中的波瀾眸子。
“嘖,我睡地下,行了吧。”
“為啥啊!”大小姐并不滿意。
陳破頓了頓嘴巴咕噥。
“在床上……肯定忍不住。”
他的聲音猶如滑坡,八個字音調連起來呈近似九十度,完全是說給鬼聽。
“嘿,好!”
這次她應該滿意了。
畢竟,笑的像帶露珠的花兒一樣燦爛。
陳破裝模作樣嘆口氣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臉(實則小鹿亂撞不能自已)悠哉踱步進屋,一邊還做作發言:“我警告你啊,明天大家都還有事,你可別有什么非分之想世俗**!”
大小姐麻溜把門合好上鎖:“嗯嗯!”
陳破說起飯桌上的話題:“對了,明天你不是說要去山下跑馬拉松嘛(完全被忽悠了),要注意安全啊。”
大小姐悄咪咪閃進撤碩補妝:“好好!”
陳破打開柜子暗道一聲對不起,把厚被子鋪在了床邊地板上(別這樣真的)。
忙活好一會兒,女孩才出來。
她仍是披著酒店的浴袍不過這次不再全無準備而是畫上了細密眉角烈焰紅唇,冷艷和嬌俏混合出的奇特風情即使已有過一面之緣也令陳破移不開眼睛,她的脖頸她的腰肢她的唇瓣她的瓊鼻她的睫毛小扇,散發的魅力無窮無盡如同具有魔力燒灼著男人身體里的水分,讓酒足飯飽的他喉嚨里又一次發出饑渴干澀的“咕嚕”聲。
疼!
他及時掐醒自己,呼——穩住!不能陷進去,什么千嬌百媚都等到比賽結束再說!
“呃!對啦!”
他以平生毅力僵硬似木偶扭轉回身大踏步走到背包前一陣掏鼓,是渣男常用的轉移注意力**!
“內個,馬上要激烈運動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喏,戴上這個……”
噔噔噔噔噔噔!(哆啦A夢音效)——他(她)拿出了:
純棉加厚護膝!
崗本零點零一!
陳破:“??????????”
風莎燕指尖緊捏著那四方小袋已經徹底失去語言能力,只是扎著頭縮著脖顫抖著一個勁兒的往他手上遞是看也不敢看一眼,陳破震驚之余隱隱望見她頭頂煙氣裊裊也不知體溫已經爆表到什么地步還能不能正常思考!
“……哪來的?”
“……抽屜里。”
“……放回去。”
“……不安全。”
神踏馬不安全!!陳破最后底線崩潰大叫出聲:“你!”
他對上她的眼神,立時收聲。
“我是,第一次,你,要,溫柔點……”
女孩磕磕絆絆地如嬰兒囈語,她的臉上滿是猶豫迷離緊張羞恥還未做任何出格事情額間玉頸已是香汗淋漓,眸子里霧氣彌漫無法聚焦只恐下一秒就要暈厥,往日的強勢也好暴力也好霸道也好控制欲也好全部的東西都輕飄飄飛往九霄云外。
親愛敬愛寵愛溺愛關愛摯愛都是愛。
男女之間的欲愛也是。
她很高興能喜歡一個人五年。
很高興,能在五年的沉淀后,依然很喜歡。
喜歡到,即使明知是沖動,是不理智,是對自己的辜負,也愿意把珍貴的東西交給他。
就這樣,在一場意外又驚喜的相會中,打鬧一場,約會一次,再加上她一點點的生澀卻充滿誘惑的主動,直到不可收拾地點燃那堆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