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輸步硬的不吃,軟的也休想撼動他。
只因他有自己的規矩。
焦爾淮翻來覆去打了個遍,無計可施,焦頭爛額,腦中一熱,忽生邪念,你不出招,我便往死里打,求生乃是本能,屆時你不出招都不行。
焦爾淮伸手入腰間,掏出了靈鑒。
松冼落一見靈鑒,知道焦爾淮要出全力了,急忙勸道,“大師兄,師父告誡過我們,不能隨處駕御靈獸,尤其在人多喧嘩的地方,可不能為了逞一時之快,壞了規矩。”
焦爾淮哪里理會他,扔出靈鑒,上面刻了五個字,黃金穿山甲。
便在扔出去的剎那,堂中多出一只靈獸,背負黃金玄甲,甲上生了劍刃,冒著藍色的靈氣,
乃是一只三品蘭照靈獸。
焦爾淮昂然道,“喚出你的靈獸來,與我一戰。”
公輸步一動不動,焦爾淮道,“咱們來打個賭怎樣,倘若你贏了,我和我師兄弟趴著從這里出去,并且向你們稷山書院賠禮,以后見著你們我們都繞道而行。”
“反之,若是我贏了,你們全都趴著出去,以后見著我御天城,都得讓出路來,怎樣?”
公輸步不答,顯然毫無興趣。
焦爾淮道,“你的靈獸呢?”
公輸步道,“實不相瞞,我沒有靈獸。”
焦爾淮道,“你開什么玩笑?”
公輸步一本正經,“我沒有開玩笑。”
焦爾淮大怒,“你戲弄我?你當我是傻子嗎?你修為堪比長老,你告訴我你沒靈獸?”
趙致遠道,“我師弟是湯妻國人,他從不撒謊。”
焦爾淮道,“不可能,要么就是你騙我,要么你就是個冒牌貨,有名無實。”
公輸步道,“我有自己的靈獸,不過它自己跑了。”
焦爾淮看他說得義正言辭,將信將疑。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二話不說,立令黃金穿山甲攻擊公輸步,欲逼他出全力。
有無靈獸,自有分曉。
黃金穿山甲背上有刃,非是拳頭可敵。
公輸步不得不躲。
左挪右閃,依舊不使出御令術。
焦爾淮心中冷笑,
這番說來,這個公輸步果然有名無實,
徒有其表!
什么絕世神童都是吹出來的,稷山書院二十歲不到就能打敗他焦耳懷的人,
只怕還沒出生。
今日我就將你拆穿,揚名立萬。
焦爾淮高聲道,“你再不使御令術,莫怪我手下不容情了!”
黃金穿山甲甲殼既可護身又可做武器,非常鋒利,非是凡軀肉體能抗衡的。
焦爾淮只使出三層功力,便已經逼得公輸步滿頭大汗,險象迭生。
焦爾淮道,“還不祭出你的靈獸,你不要命了嗎?”
——
“公輸哥哥本來就沒有靈獸,你們就是在欺負人!”
松冼落講到此處,那個妙齡少女又開口了,不過這次語氣卻是憤怒。
松冼落說道,“我先前還替公輸步擔心,怕大師兄把事情鬧大,但后面看來,擔心都是多余的。”
叔卞問道,“你說那個公輸步險些打死了焦爾淮,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冼落看了眼躺在擔架上的焦爾淮說道,“那個公輸步,勾結妖魔邪道!”
乩月說道,“你什么意思?”
松冼落說道,“我道公輸步是個堂堂正正的人,沒想到是裝出來的,他勾結妖魔邪道,差點殺了大師兄。”
乩月辯道,“你胡說八道不可能!”
松冼落說道,“當時在場的大伙兒都親眼所見,怎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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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品
《五拳經》是御家派弟子修習的武功,除了御令術,御家弟子還得修習《五拳經》來提升自我。
蘭照百七十二者,名黃金穿山甲,背附玄甲,可挖地七千三百六十五丈,直通地都。
——《萬獸本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