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今臨可聞見白日飛仙無大礙,連忙來請安,“師父有難,弟子未能護駕,實在是罪過!”
黃玲說道:“師姐你不必自責,這些都是那些妖怪的陰謀,多虧了公輸師兄,師父才得以脫險。”
今臨可聞又再向公輸步跪謝。
公輸步連忙將她扶起。
就在這時,眾人都是驚呼出聲。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今臨可聞和阿晚兩人身上。
先前并未察覺,可是如此近距離一觀,竟發現今臨可聞和阿晚長得一模一樣,衣服裝飾雖大相近庭,但是五官直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黃玲說道:“白日掌居說,能來長生島的都是客,請各位同門看在凌云仙居的薄面上,莫要為難這位姑娘。”
大伙兒一聽,皆是面面相覷。
最為驚訝的便是公輸步了。
稷山書院戒律長老溫道弼說道:“白日掌居,這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吶,她是拜日郎君座下的妖女,現今潛入長生島四派大會,定是懷有奸計,難道要放過?”
黃玲說道:“這位姑娘究竟和拜日郎君有什么關系,白日掌居自會查清,今日為何會現身四派大會,也會給眾位一個交代。”
眾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是不明所以。
四派與拜日郎君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們對拜日郎君恨之入骨,今日見了阿晚使出幽冥鞭,和其必有密切關聯。
讓他們放過?那是死不甘心。
可白日飛仙乃凌云仙居掌居,江湖中地位極高,她一句話眾人怎能冷顏不允,是以都是左右兩難。
“堂堂凌云仙居,竟然維護一個小妖女,真是好笑。”說話的竟是天蕩神劍慕容靖。
不明原委的人都想,他一個后輩弟子,竟敢公然指責,究竟有何切骨之仇?
孟公孫不置可否,冷眼相對,也不出聲,意思是同意自己弟子的話語。
赤凌上仙雖是嫉惡如仇,可也是護短之人,見天蕩神劍如此指對凌云仙居,心中早已不忿,冷言道:“這里既然是長生島,便是我凌云仙居的事,如何對待來客,也不需要各位來閑語吧。”頓了頓又道:“今日事發突然,還請各位早日回房歇息,若有什么要事,望日后再行商榷。凌云仙居招待若有不周之處,還請見諒。”她此番話,意思是逐客之意了。
柏提大師雙掌合十,鞠了一躬,說道:“阿彌陀佛,今日四派大會中斷,實是事出有因,日后定有無數困難要面對,望各派之間還能像以前一樣,互扶互持,共渡難關。”
赤凌上仙還了一禮,說道:“大師所言甚是。”
柏提大師說道:“老僧打攪了。”說罷攜著弟子出了凌云閣。
孟公孫作了一揖,也道:“既然如此,便希望貴派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莫要以私欲而害了天下人,告辭!”他言語強硬,說到“告辭”時,神色中皆是不滿,隨后攜著神劍派的弟子也出了凌云閣。
各門各派雖對百日飛仙行為感到詫異,卻都不敢公然而對,只能都行了禮,相繼退出。
黃玲看向阿晚說道:“這位姑娘,白日掌居有幾句話想問你,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公輸步暗自琢磨,“不好,難不成飛仙要為難她?”
誰知阿晚欣然道:“好啊,小女子知無不答。”
公輸步看了一眼今臨可聞,又看了一眼阿晚,一時思緒萬千。
身后乩月說道:“公輸哥哥,你還不走,在這里干嘛呢?”公輸步轉過頭,才知各位師兄弟已離殿而去,公輸步心有所念,卻只能跟隨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