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思議道:“乩月妹妹的大名,我怎能不知道?”
乩月感到奇怪,:“武思議,這大晚上的,你出現在這里,要做什么?”
武思議說道:“我雖再不才,卻是御天城的長老,而你乩月,還只是稷山書院的一屆弟子,我比你高了一輩,你卻直呼我的名字,哪有半分恭敬?”
乩月答不出話來。
武思議對著公輸步說道:“好了,我今日是來與公輸掌門說話的,其他人走開。”
公輸步說道:“武長老,月兒是我師妹,她不是閑雜人事,你若有什么話,當面說出來罷。”
武思議“哈哈”一笑,說道:“好一個師妹,不愧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別人遠非可比了!”
乩月說道:“我倆青梅竹馬,管你什么事兒。”說著便踏向小舟,武思議忽然拔出手中的長劍,橫攔在乩月當門,將她逼了回來,“急什么?”
乩月說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攔我去路做甚?”
武思議“嘿嘿”說道:“聽聞公輸步升為稷山書院掌門,是否是真?”
乩月說道:“你自己都叫他公輸掌門了,怎么又來問此事真假?”
武思議說道:“我只是聽別人說的,今日前來,便是來確認下此事,既然是真,那就好辦多了。”
乩月說道:“公輸步是堂堂正正的稷山書院掌門,你們御天城又想搞什么鬼?”
武思議對著公輸步說道:“你稷山書院藏了一部《萬獸本綱》,你知不知道藏在哪兒?”
乩月說道:“什么《萬獸本綱》?”
公輸步想起她在長生島靜樓齋中向師父歸百余問及過,說道:“武長老你又來問《萬獸本綱》了!”
武思議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所說的《萬獸本綱》,你身為掌門,必定知道它在哪兒,你現在將這部寶典交出來。”
乩月說道:“真是好笑,我稷山書院的東西,憑什么說給你就給你?”
武思議說道:“這部寶典本來就是御家派的東西,你將《萬獸本綱》交出來,只是物歸原主。”
乩月說道:“既然是御家,我們稷山書院憑什么給你御天城?”
武思議將劍上揚,冷聲:“廢話少說,公輸步,你有什么本事能當上稷山書院掌門,你若不給,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話語中滿是睥睨與不屑,又含了三分嫉妒。
公輸步說道:“武長老,你要什么都好說,可是這《萬獸本綱》是本派先祖留下的遺物,恕難從命。”
他話語剛落,武思議已提劍直刺到公輸步面前,她雖在四派大會上失了靈獸王長青,可是仍懷了一身劍法。
乩月立于公輸步身前,抽劍相護。
武思議剛及公輸步身前三寸,便被擋了回來,長劍一轉,攻向公輸步下盤,乩月出劍橫切,又將武思議的劍攔在地上,武思議抽回劍,又使出數招劍法,全取公輸步要害,乩月急忙相護。
公輸步身受內傷,行動已是頗為不便,全憑乩月站在身前守護,不然只怕要命喪武思議劍底。
原來御天城和稷山書院弟子所學拳法和劍法都是相差無幾,兩人比劍就如同同門比試一般。
武思議畢竟是御天城長老,劍術雖不十分犀利,可仍比乩月略勝一籌,數招之間,乩月還能勉強應付,時間一久,遲早要露出破綻。
武思議又攻了數個回合,忽然將劍一抽,轉攻乩月面門,乩月立馬橫劍自守,武思議劍走偏鋒,竟割下乩月數根發絲,只差寸許,便要割破了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