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知道那劍不簡單,但沒想到,居然這么變態。
他奮力的一擊,僅僅是在這石壁上面留下了這樣一個白印。
可是,宋凡手中的劍僅僅是劍氣,就將這石壁擊穿了這樣一個深的孔洞。
那劍本身有多厲害,已經很難想象了。
宋凡此時也不再堅持將這劍給抽出來了。
因為他感覺到,這劍吸食了自己的那些鮮血之后,和他算是掛上了一定的關系。
他需要再提升自己的修為,才足夠資格使用這把劍。
他自己也是親自見到這劍的厲害的,自然是明白,這劍如果自身實力不行,是不能將其馴服的。
“準備離開這里吧!”宋凡與眾人吩咐道。
“是,將軍!”趙極等人領命道。
秦牧、林惟也是一道離開了。
他們的離開湖底,到了上面以后宋凡再將避水珠給收回。
在避水珠別的被收回的那一刻,只見兩邊的湖水瞬間流淌中間的位置,將中間填滿。
到了外面,看著外面的這些的寶箱,宋凡命趙極他們一邊押運上去,一邊統計。
在外面也是花了好久的時間在,這才整備好。
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在北方的位置,有一個衣衫襤褸的人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那人過來,宋凡命眾人等待一下,等那人過來。
沒過多久,那人便靠近了宋凡他們這邊,那人看著他們,也是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人看上去六十多歲,胡子拉渣的,一臉的滄桑。
在他的臉上,有很多處傷疤。
他靠近后,沙啞的聲音問道:“你們是銀山關的人嗎?”
“我們是,請問你是什么人?”宋凡問。
“請問現在銀山關還是秦攸之將軍坐鎮嗎?”這人又問。
“是!”宋凡點點頭。
而后,又指著一旁的秦牧說道:“這位就是秦老將軍之子。”
“你是秦牧?”這人看向秦牧,問道。
“是的,不知前輩是什么人?”秦牧問。
“我叫余淵,你應該聽你父親提起過我吧!”這老人問道。
“余淵?余前輩,你不是誤入焦土了嗎?”秦牧驚訝地問。
“什么?余前輩你誤入焦土嗎?焦土之中是什么情況,你是怎么活著出來的?”
宋凡一下子情緒十分激動。
原因無他,因為他這看到了誤入焦土的生機。
以前別人都說誤入焦土的人,必死無疑。
可是,眼前看到了一個從焦土之中出來的人。
這讓宋凡更加肯定義父他們還活著,就算是進入了焦土。
這位余淵能夠活著,他們為何不能呢?
“呃?這位小將軍,不知怎么稱呼?”
余淵看宋凡情緒這么激動,而且,他又是這支軍隊的主將,不禁好奇宋凡的身份了。
有秦牧隨行,居然是讓這個更加年輕,而且,實力也比秦牧要弱的人做主將,這顯得不合常理。
“在下宋凡,家父宋城,他們也誤入了焦土。前輩曾經誤入焦土,現在莫非是從焦土之中出來的?不知你在焦土之中,可曾遇到家父?”宋凡問。
“原來是大將軍之子,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