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退出去了。
就這樣,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江宛霜和王麻子二人。
江宛霜自然不會食言,她從靈羨那拿來解藥,化進茶杯里遞給王麻子。
“說好的十萬兩銀子。”
“待會兒一分錢都不能少給我。”
江宛霜給他喝的確實是真真正正的解藥。
王麻子驚恐的看著江宛霜手里的茶杯。
他喝還是不喝?
最終他還是喝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不喝江宛霜肯定還有其他的手段等著他。
不如少受點兒罪。
心中卻是愈發的恨了。
若不是因為那件事,自己怎會至今都不能回京城?
又何至于在這兒遇見了江宛霜!
“給,當然給你……”
王麻子原來只當是江宛霜害他,沒想到喝完之后雙腿竟有了知覺。
這可把他高興壞了。
“那現在就拿來吧。”
“我很忙的。”
江宛霜給他的確實是真正的解藥,只不過里頭多加了點兒東西。
只是現在還看不出來罷了。
她盤算著,等到王麻子下次重金求醫的時候,她是不是又可以大賺一筆?
江宛霜收了錢,高高興興地出了正屋。
荷娘還在這屋外頭等著,于是乎她倆打了個照面。
“下次有這等好事,記得通知我。”
江宛霜本都已經出來了,卻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轉身進屋笑嘻嘻的說道。
隨后在屈山憤恨的目光中離開了。
待江宛霜走后,王麻子又砸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
真憋屈!
他不能回京城,當初來的時候沒帶暗衛。
這些年來雖然培養了不少,質量上確是不盡人意的。
況且……江宛霜很是邪門!
江宛霜離開了王府,便向著姜公煥的茅草屋去了。
再次確定劉義并無大礙,江宛霜才放心的回了客棧。
這趟沒白出去,又賺到了十萬兩銀子。
江宛霜的心情甚好。
想著屈山的那個樣子,江宛霜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她就喜歡別人看不慣自己,又干不掉她的樣子。
翌日。
“主子,馮世去了朝陽城。”
月書盯著他,一有發現就回來匯報。
“他去朝陽城做什么?”江宛霜疑惑。
“他去見了一個男人。”
“此人看起來甚是眼生。”
“屬下多方打探才得知,這是滿香樓從京城新來的管事。”
月書將自己查到的如數稟報。
“滿香樓……張家?”
江宛霜疑惑,京城怎么又派了人前來?
況且前些日子張夫人和張芷荷不是被關押起來了嗎?
聽說張掌柜四處走動,打點了不少銀錢,上頭才有人勉強出面。
這才判了張家母女二人關押十五日。
若不是如此,尋常的盜竊之罪少說也會被關個三五年的。
江宛霜搖了搖頭,看來還是判的太輕了。
這才幾日又蹦跶起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想必張掌柜也是恨極了自己。
“沒錯。”月書答。
“那劉大壯呢?”
江宛霜又想到了那個人,他當初可是給王麻子辦事的。
自己不得不多注意一點。
“小姐,外頭有人求見。”
江宛霜話音剛落,月書還未回答,清茶便從外面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