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
花念雙輕咳一聲,管理了一下表情。
“你受傷了?”
褚笑白上山之前,將身上的布條扯掉了。
方才走的急又和他們打趣,所以自然是沒有人發現。
“屁大點事兒。”
“你給我整點藥就行了。”
褚笑白根本沒把這點兒小傷放在心上。
像他們這種在江湖上闖蕩之人,這點兒傷和常人來說就像割破手指一樣。
“這怎么行?”
“我幫你消毒一下,不然傷口潰爛了可如何是好?”
師傅曾經叮囑過他,無論受過什么傷都要消毒。
受傷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傷口感染發炎,這才是最要命的。
褚笑白擰不過花念雙,只得乖乖坐在那任由他消毒包扎。
江幸端了糖水來,小丫鬟喂于喬懷夕喝下。
喬懷夕這才醒了過來。
“你醒了?”
褚笑白剛剛穿好衣服,便發覺喬懷夕醒了過來。
“我餓了。”
喬懷夕有些委屈巴巴的。
要不是餓的久了,她怎會舊疾復發?
這會兒醒來胃里更是難受。
“……”
“江幸!”
褚笑白忍住嘴角的笑意吩咐下去。
“按時吃飯。”
“這種病癥餓的久了自然容易復發。”
花念雙雖然不知其中是個什么原理,但是想當初師傅的叮囑是沒有錯的。
褚笑白挑眉,所以說這小丫頭是餓暈的?
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
“躺著別動,待會兒飯來了再起來。”
褚笑白看著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喬懷夕,抬手就將人按了下去。
“這是哪?我們到了嗎?”
喬懷夕這會兒還是覺著沒有什么力氣。
“嗯,到了。”褚笑白回答。
喬懷夕睜著大眼睛四處打量一番,這與她想象中的土匪窩一點兒都不一樣。
這房間的布置比起她的房間還要更勝一籌。
褚笑白若是知道喬懷夕此時心中所想,肯定是氣的想笑。
民間傳聞玉澗秋山上的土匪殺人不眨眼,無惡不作。
可事實并非如此,他搶的可都是從未干過好事兒的人。
亦或是路過的貪官污吏。
可這傳著傳著不知怎的就變味兒了。
這下好了洗也洗不白,所以他干脆放任自流。
再說這山上,玉澗秋山風景優美,他當初定居于此是用心蓋了房子的。
可不像其他土匪那樣住著山洞。
“再喝點兒吧。”
褚笑白接過丫鬟手中的糖水,準備喂給喬懷夕。
“我自己來。”
喬懷夕有些窘迫,撐起身子接過褚笑白手中的水杯。
褚笑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要沒我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
花念雙覺著自己呆在這兒有些煞風景。
要是再看到點什么不該看到的,指不定就被褚笑白給滅口了呢?
“嗯,走吧。”
典型的用的上抱在懷里,用不上推到崖里。
花念雙敢怒不敢言,只能心里默念他打不過褚笑白。
花念雙離開,這時飯菜也端了上來。
喬懷夕老遠聞著就覺得很香,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她每次吃飯吃的不多,但很容易餓。
喬懷夕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放在遠處桌子上的飯菜。
“你個小饞貓。”
“起來吃飯吧。”
褚笑白看著喬懷夕這樣子,就覺得真有意思。
喬懷夕起身踢踏著鞋子,就坐到了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