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松瓊姑娘來了。”
客棧的敲門聲響起,清茶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正是松瓊。
“怎的過來了。”
“我還說一會兒去找你呢。”
江宛霜剛吃完午飯,正準備好好歇息歇息。
“哪能讓姑娘天天往青樓去?”
“松瓊叨擾了。”
松瓊美的溫婉知性,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提起裙擺就進了屋子。
她找江宛霜談生意,卻天天讓江宛霜往青樓里跑。
這事兒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她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
這不就連忙趕了過來。
“快坐。”
江宛霜沒有別的想法,既然松瓊已經過來了,那也正好省了不少功夫。
且青樓那樣的地方,她也不是愛去的。
若是哪天再遇到些麻煩,那可就不美了。
清茶默默退了出去,泡了壺茶上前去斟了兩杯茶后又乖乖站在了江宛霜身后。
“京城近來可有什么動靜?”江宛霜問。
“主子去了西北,吳王和慎王掐了起來。”
松瓊端起茶喝了一口,她自然明白江宛霜指的是什么。
“這皇上當真是喜愛君華昭。”
雖說慎王是三方中勢力最弱的一個,可由于龜殼事件杜家被削了實權。
吳王的勢力被重創,兩人現在也是旗鼓相當了。
也許是皇上有意而為之,京城與朝堂還有西北之間要保持某種微妙的平衡。
他不能讓小兒子在外征戰,京中還有兩位兄長虎視眈眈,甚至有可能連起手來算計小兒子。
這也是帝王權衡的一種手段。
二者實力相當之時,哪一方都不想屈居人下。
“我說的事,姑娘是如何考慮的?”
松瓊聽到江宛霜直呼自家主子大名,雖說是早有心理準備,但眼皮子還是止不住跳了一下。
“是個可行的法子。”
江宛霜坐直了身子,“我在長街還有個三層樓閣的鋪子。”
江宛霜話沒有說完,但是她在來之前信中已經透露過。
想必松瓊也是個聰明人。
“我明白姑娘的意思。”
“繡坊與金銀匠這些都不難找。”
“姑娘是想不單單賣一種東西?”
松瓊眼中盛滿了興奮,她竟有些躍躍欲試。
“只是……怕不是輕易的。”
“三層閣樓,我預計賣胭脂水粉,布料成衣還有珠寶首飾。”
“我可提供做法和花樣。”
言下之意就是,制作胭脂水粉的制作坊,制衣的布料,還有珠寶首飾的原料都是一個問題。
她目前還沒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去做這些。
“姑娘不必擔心。”
“太子殿下經營了這么些年,還是有些家當的。”
“在與姑娘合作這方面,我還是有決定權的。”
松瓊明白江宛霜的后顧之憂。
可太子這些年摻和的行業不少,這些東西也不是什么難事。
君華昭實錘工具人。
“你的意思是……”
“若鋪子開張,我與君華昭就算是合作關系?”
江宛霜腦子轉得飛快,她怎么可能聽不懂松瓊話語中所含的意思。
君華昭隨隨便便都能拿出十萬兩銀子買自己的藥。
可想而知他肯定很有錢!
“算是如此。”
松瓊內心苦笑,主子臨行前可是交代過的,要無條件支持和保護江姑娘。
別說是與她合作,就算是讓她七成利益那也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