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上病危,慎王和吳王蠢蠢欲動之時,京城之中傳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金國戰敗,本就簽訂了契約,但是不知為何,他們又派出了使臣前往大晉。
“父皇將這次接待使臣的任務交給了我。”
君華昭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本就與金國大將有所爭鋒,現如今卻攔走了接待使臣這個活兒,注定是不能和平相與了。
“皇上,這樣做是何意圖?”
江宛霜雖然看事情比較透徹,但是這次卻是不明所以。
她揣測不出皇上的心思,且也不想去揣測。
“想必是父皇知道自己的身子日況愈下怕是大限將近。”
“想在臨走之前讓我與金國有更多的接觸。”
“如果事態理想,說不定金國與我有更多的益處。”
君華昭顯然也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在接到任務的時候拒絕過。
皇上就旁敲側擊的告訴了他些許事情。
“皇上也是用心良苦。”
江宛霜翻動著手上的話本子,心里頭是五味雜陳的。
若是把這個事情交給了除君華昭以外的任何一個皇子,他們都有可能與金國暗中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交易,從而來滿足他們的野心。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本來太子殿下的位置穩固,中途若是再出了什么差錯,他自己也大限將至,怕是回天無力了。
“可有說這次來的是誰?”
江宛霜不懂朝廷之中的事情,倘若此次前來的使者之中有女眷,她還是可以想辦法拉攏一下的。
前有狼后有虎,他們夾雜在中間處境可謂是艱難。
“具體不知道,聽說是攝政王。”
“隨行的還有他心愛的姑娘。”
“其余的便是一些不要緊的朝廷官員罷了。”
君華昭接到這個任務之后,也是派人打聽過的。
只是這些消息準不準確那就另說了。
“原來是這樣……”
江宛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聽說這位攝政王及其懼內。”
“對未來的攝政王妃可謂是言聽計從。”
君華昭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眼睛也看向江宛霜。
“有點意思。”
江宛霜抬起頭挑了挑眉,腦海中對攝政王的印象好了許多,想必這位攝政王也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人。
“別整日的看這些,當心眼睛。”
君華昭伸手抽走了江宛霜手中的書本,然后繞到江宛霜的身后幫她按了按肩膀。
江宛霜由于這兩日低頭時間太長,脖子酸的不行。
清茶雖說以前經常幫她按,但是自從嘗試過君華昭的手法之后,清茶那點力道就猶如隔靴搔癢,絲毫不管用處了。
“再給我看一會兒。”
江宛霜心里頭癢癢的,她正看到關鍵的地方,讓她把這一節看完也行呀!
“明日再看。”
君華昭服下身子靠近江宛霜的耳朵,說話竟然哈出淡淡的熱氣撲灑在江宛霜的耳朵脖頸之間。
江宛霜有些許癢,縮了縮脖子,終究是妥協了。
這幾日看的有些多了,而且她都有兩天沒有做眼保健操了。
“慎王那邊怎么樣?”
“那個黑袍女人可查出來是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