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妹子是何方神圣?她真如你說的這般厲害?”云牧樵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阿如汗指了指前面的院子道:“那是自然,我們到了,你們見了她就會自然知道的!”
“若輕,若輕,我回來了……出大事,不得了了!”
阿如汗邊喊邊朝林深見鹿處的院子跑去……
聽到屋外的喊叫聲,尚若輕忙停下唇紙,轉身問琥珀道:“何人在屋外大喊?”
琥珀停下走動的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番后回道:“好像是阿如汗公子!”
尚若輕將涂到一般的唇紙放在梳妝臺上,起身朝屋外走去。
剛一打開房門,就見阿如汗瘋瘋癲癲跑了過來:“若是出事了,出事了,不得了了!”
由于跑得太猛,阿如汗來不及剎住腳步,一頭扎進琥珀懷中,剛好將那盆洗完臉的水打翻在地上。
“阿如汗公子,你要干什么!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你倒是先說個明白,這樣瘋了魔似的跑了來,將這盆水打得滿地都是,這可是昨夜小姐用過的洗腳水!”
阿如汗抹了一把頭上的臟水,又吐了幾口口水后,說道:“若輕,那個掃把星王爺還沒找到,如今冰羽又被人劫了去!”
“你是如何得知此消息的?”尚若輕站在房子的屋檐下,散著一頭尚未扎起來的烏黑頭發問道。
還沒等阿如汗再次開口說話,就見巖雀、玉冠、云牧樵三人從林深見鹿處院子的門口走了進來。
“這……”尚若輕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那三人,又看了看阿如汗。
“在下巖雀……云牧樵……玉冠……見過尚姑娘!”
“你們是何人?為何知道我林深見鹿處的藏身之處?”
“哦,尚姑娘,不瞞您說,我三人是冰羽姑娘的舊友,若是姑娘知曉她的去處,可否告知我們,好讓我們尋了她去。”
尚若輕看了院中三人一眼,輕聲回道:“不錯,冰羽確實住在此處,只不過三日前她下山去了,直至今日她尚未歸來!”
“尚未歸來?”玉冠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尚若輕,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巖雀道,“這么說,小姐是被其他人帶走了?”
“小姐?”尚若輕轉頭看了一眼玉冠,問她道,“你們和冰羽到底有何關系,為何喚她一聲小姐?”
巖雀看了一眼玉冠,兩人點了點頭:“尚姑娘,不瞞您說,冰羽姑娘本是我戰神家族的大小姐,只因寒莫將軍被人陷害死于沙場,又因我族權高位重,一度讓朝廷有了忌憚之心,所以他們下了一道死命令,凡是戰神家族的后人,都要充軍充奴,為了逃出皇家對我戰神家族如此不公的罰懲,我們便各自隱身到了其他門派,甚至外域國家……前幾日,我們聽到族中尚在人世的老人林伯召令,從各地火速趕來平襄城,想輔佐大小姐重建我戰神家族,可不曾想,當我們到達平襄城的第一個晚上,就聽到小姐死去的消息,我傷心不已,無法接受我家小姐死去的消息,便帶了玉冠和牧樵前去她殞命的那座破廟中查看,結果除了一些血跡和根銀針外,什么也沒有找到……”
說著,巖雀讓云牧樵將那支銀針遞到尚若輕手中去。
“本以為,小姐出事后不見了蹤跡,定是她在平襄城的好友救了她,所以我們便打聽到了這里,可如今我家小姐也不再這里,這著實讓我們大家擔憂啊……”
“玄火黑心針?”尚若輕捏著手中那支銀針,輕聲說道。
“尚姑娘果然慧眼,傷了我家小姐的就是隱市地煞冷冢的第四圣姬玄武圣姬!”云牧樵說道。
尚若輕舉起手中靈氣,一眨眼的功夫,就將那支玄火黑心針化在了手心之中!
看著尚若輕如此身后的功法,巖雀三人不由捏了捏肩上的包袱。
“三位可知那傳你們信息,告知冰羽死訊的人是誰?”尚若輕冷聲問道。
云牧樵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是我族中之人,她從小和我家小姐流落街頭,后來兩人被帶刀了地煞冷冢,成了那里的殺手!”
“此人的名字叫什么?”
“紅袖。”
“紅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