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們就做個叫花烤鴿肉……”
看著走遠的阿如汗和小巒,琥珀回頭問尚若輕道:“小姐,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先等幾日再說吧!”尚若輕看了看天空,嘆了一口氣道,她深知劫持孤獨秀的人,并未是普通人。
自那日與地煞冷冢一戰后,整個地煞冷冢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就連她們往日的居所,也被一把火燒了個盡光。
所以,此刻的尚若輕也沒有了一點頭緒……
云南王府。
尚若云跪在李晟腳下,扯著他的衣衫,淚水早已打濕了她的衣衫:“晟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繞過我這一回吧!好不好,晟哥哥……”
“云妹,你好生糊涂啊!那調令符可是我云南王府調用府中精銳鎧甲兵士才能用的,如今皇家朝政不穩,你如此行事,就不怕落得個起義奪位的名號嗎?!”
說著,云南王李晟一腳踹開扯著自己衣角的尚若云:“即使我饒了你,皇上怎可做事不管?”
“晟哥哥,皇帝只是個九歲的孩子,如今御親王孤獨秀和定北王李燁都消失了,他還不是得仗著你嗎?你是他唯一的親叔叔了,你就去他那里求求情,饒了我這一次吧!”尚若云又扯住李晟的腿,哭著說道。
“走開……”李晟一手抓起桌上那只上好的花瓶,一甩手就將它扔在地上去,只聽得一聲瓶子碎掉的聲音傳來,那只花瓶就被打碎在了地上。
屋里的丫鬟們嚇得忙跪倒在地上,不要說一句話。
“來人,將王妃拖下去,關入府牢!”李晟大喊一聲。
就在此時,門外走了一人,那人一進門就說道:“王爺,懲治自家妻子,也不用著動這么大的氣啊,若是氣壞了身體,該如何是好!”
尚凱榮說著,就朝李晟拱手行了一禮。
見自己的父親走了進來,尚若云忙跪在客廳中,又扯住尚凱榮的腿哭求道:“爹爹,您一定要救云兒啊!”
尚凱榮無奈地看了一眼尚若云,怒氣由于眉間,氣呼呼說道:“云兒,你真是糊涂啊!怎可調令王府的禁軍呢!”
“爹爹,都是……都是六妹妹,不,都是尚若輕那個賤人害的……”尚若云摸著眼淚哭喊起來,“若不是她害死我母親,我報仇心切,我怎會……怎會將云南王府的調令盜出來,帶著禁軍去城外呢!”
“哎!”尚凱榮甩開扯著自己衣角的尚若云,走到李晟身邊道,“事已至此,不知王爺有何辦法?”
云南王李晟坐在了椅子上,開口道:“朝中那些大臣自己在身后議論起我云南王府來了,他們說御親王孤獨秀和定北王李燁消失的事,定和我云南王府有關,在這緊要關頭,你居然……”
李晟指著尚若云的手不停顫抖著:“你居然盜用府中調令,帶了禁軍去城外去抓人!結果呢,人沒有抓到,卻被被人將我府中禁軍殺了個片甲不留!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府中勢力是吧?如今整個平襄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云南王李晟的王妃,自己帶著皇家禁軍,為了自己私人愁怨,居然大張旗鼓去城外抓人!這謀反的罪名,不由一半,也得被朝中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按個七七八八的!”
“晟哥哥,我當是沒有想到那么多,我只是一心想讓尚若輕那個賤人死!別的我都沒想……”
“岳父,如今這節骨眼上,我是絕對不能徇私舞弊了,只能將她暫時關入王府府牢中去,等過段時間,局勢穩定了,我們再找機會將她就出來。要不然,這個是要滿門抄斬的罪名啊,若是被朝中別有用心的人拿此事做文章,不但是我云南王府所有人都要受牽連,就連你尚府毒門,也脫不了干系!”
“唉!”尚凱榮看了一眼尚若云,躺了一口氣道,“為今之計,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