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劫持御親王孤獨秀和定北王李燁的并非楚殤,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尚姑娘,你說的另有其人到底是誰?”司命言君腿步走著,問尚若輕道。
“我也不知道,可我能感覺到,他們兩人的消失,一定和一夜之間消失的地煞冷冢有關!”
“地煞冷冢?”阿如汗撓了撓頭道,“她們回去哪里呢?難道她們真的是被帝王陪葬的宮女妃子,一夜之間魂飛魄散了?”
說話間,尚若輕幾人已經來到了平襄城的街道上。
晚秋的平襄城街道,秋風蕭瑟,滿大街空無一人,被楚殤叛軍洗劫過的街道,到處有著久久不能散去破敗感,冷風吹過,那些散落在街道上的背簍籃子、破罐菜葉、爛衣血衫,隨街胡亂滾動著。
阿如汗和萬紫千紅幾人不由抱了抱自己的身子。
“哎呀,這是什么鬼地方,好生凄涼啊,怪可怕的!”萬紫靠近阿如汗道。
萬紫這一靠,卻將阿如汗嚇了一個機靈,阿如汗忙縮回手跳一步道:“你干什么!”
“哎呦,阿如汗公子!你別一驚一乍的!會嚇死人的!”
就在所有人感覺街上氣氛有些不對勁的時候,突然,一個滴著鮮血,冒著熱氣,長發胡亂披散,兩眼大睜的人頭從尚若輕幾人身后飛了過來。
轉身之間,那顆人頭已經逼近在了司命言君眼前。
一股強大的威壓隨之傳來,來不及出手的冰羽和尚若輕忙退后一步,那顆人頭穩穩地落在了司命言君的懷中。
躲閃不及的司命言君,只好將那顆人頭接在手中。
當那個神秘的威壓散去之時,司命言君才看清那顆血淋淋的男人的頭顱,他大喊一聲,忙將人頭拋出去!
人頭在地上滾了幾圈后,左右搖擺晃蕩著停了下來。
倒在地上差點被司命言君拋出的人頭砸中的阿如汗,忙蹬腿起身,藏到尚若輕身后去。
就在尚若輕想要上前看清那頭顱到底是誰時,武后和去癡如夢三人出現在了她們眼前。
“哼!”武后手中拐杖遁地,冷哼一聲道,“尚姑娘,別來無恙啊!”
“原來是祭武神壇的武后壇主。”尚若輕拱手行禮道。
武后瞥了一眼尚若輕,冷聲說道:“在云南王府會客別苑中,有些話我不便與姑娘分說,所以就沒主動與姑娘打個照面,還望姑娘見諒!”
“壇主那里的話,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我和我家五哥早就見了閻王去了,是晚輩失禮在先,沒有及時與前輩打招呼!”
“好,既然你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那便傾盡全力,找到你心中所念之人。”武后看了一眼地上那顆聊聊冷卻的頭顱道,“這是楚殤的人頭,你們拿去交給永安公主吧,我劫他去,是想在他口中問出什么,想必尚姑娘是明白的!”
“是,晚輩明白!”尚若輕回道。
“冰羽,將楚殤人頭包起來。”尚若輕對冰羽說道。
“是,主子。”冰羽剛走出一步,就被武后揮出的一道閻羅貼打的后退回去。
“你來!”武后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司命言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