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癡突然覺得自己腰間一緊,一只大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她死死摟住。
如癡一腳踩在吉雅塞音的臉上,大聲吼道:“臭流氓,你摟我……摟我腰干什么?!”
吉雅塞音忙收回身子,抱起自己的右腳,在帳內地上打了幾個轉,面露痛苦說道:“惡女人,你夠狠的啊!”
“誰讓你如此輕薄于我的,我就算死戰死在殺場,也不與你們漠北金沙人有任何交情的!”
說著,如癡便忍痛伏著自己的胸口,走到床頭,去拿自己的衣服去。
吉雅塞音也跟了過去,邊走邊說道:“喂,中土姑娘,誰說你與我沒有任何交情的,前日我打傷了你,今日我又救了你,我們這也算的上是生死之交了!”
“胡說八道,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宰了你!”如癡從衣服中取出一把彎刀,坐在床邊說道。
“喂,你是我吉雅塞音的手下敗將,難道我還怕你個初出茅廬的丫頭不成!再說了,中林那群自己人吃自己人的蟑螂蟬蟲,不用我們去打,他們也就自取滅亡了,等明日我將駐守在北方邊陲的中林士兵全部殺了,就帶你回金沙,你做我的將軍夫人如何?”吉雅塞音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呸!什么自取滅亡,我中林人才濟濟,就算是你金沙一時得了勢,那也未必是我中林的對手!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回中土去的,除非你殺了我!”
如癡拿起行李包,就想朝帳外走去。
“殺了你?好啊!”說著,吉雅塞音一個閃身堵到如癡眼前,眼神中突然露出一股如漠北高原惡狼一般的神情來,他摸起大拇指,沾了一滴胸部傷口處的鮮血,魅眼一笑,將手指那滴鮮血喂到嘴中,吸下肚去。
“你……你要干什么……”如癡不由捏緊的臉上的行李包,嚇得后退幾步,剛才的那股子勁也消失不見了。
吉雅塞音猛地一出去,點住了如癡的穴道,哈哈大笑著將她抱到床上去。
吉雅塞音將如癡放在自己床上后,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去:“殺了你?我怎么舍得呢?”
等安頓好了如癡,吉雅塞音這才脫下自己沾著血的衣服去。
“你……你要干什么?!”如癡突然覺得帳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忙說道,“你不要亂來啊!”
“哼!”吉雅塞音斜眼冷哼一聲后,繼續拖著自己的衣服。
“吉雅塞音將軍,我給你說啊,我其實已經是有了婚約的人了……”
“有了婚約?是誰?”吉雅塞音有些半信半疑地走到床頭,看著睜眼躺在床上的如癡問道。
“他……他是中林國的……中林國的御親王孤獨秀,對,孤獨秀,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青梅竹馬,早就芳心暗許……我曾經發過誓,除了他,我絕不會嫁給第二個人……”
聽著帳內如癡的話,偷偷站在帳外的如夢,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位吉雅塞音將軍著實不好對付,而且是個色鬼,難怪姐姐都連圣主都搬了出來……”
“哼!哪又如何,反正只是婚約之事,有沒有真的成親,我們漠北男子,不拘這些小節的!”
“無恥,滾蛋!你放開我!我要回中林,若是你今日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那……我那未婚夫定會帶著御親王府的兵士,征討你們漠北金沙的!”
聽到帳內如癡這樣一喊,帳外的如夢以為那名吉雅塞音將軍要對自己姐姐做什么壞事,她咬了咬嘴唇,終于還是沖了了帳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