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金沙鐵騎大營。
尋不到吉雅塞音的敖登將軍最終還是沖進了扣著如癡的那所營帳。
這一次,她是帶著一群手下來的。
還沒走進帳內,門口那名準備攔住她的士兵就被一刀隔斷了喉嚨,另一名士兵看著人頭落地的同伴,忙跪在敖登腳下求饒起來。
敖登一腳踢開那名擋住自己去路的士兵,朝吉雅塞音的屋子沖了進去。
此時,如癡因為苦悶,正和吉雅塞音的侍女烏蘭、阿茹娜三人下著象棋,見敖登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烏蘭和阿茹娜忙起身屈膝向敖登將軍問好行禮。
“敖登將軍……”
還沒等侍女們開口問好,敖登打斷她們的話,看了一眼對面的如癡,問烏蘭和阿茹娜道:“說,你家將軍呢?”
烏蘭和阿茹娜對視一眼后,低頭小聲說道:“回敖登將軍的話,我家將軍前幾日出去辦事,至今還沒有歸來,可他臨走時并沒有告訴奴婢們,他具體要去干什么。”
一個巴掌打在烏蘭的臉上,烏蘭和阿茹娜忙跪在敖登腳下,哭著說的:“敖登將軍,您不要生氣,奴婢們真的不知道吉雅將軍去了哪里。”
原本愣在原地的如癡,被敖登打在烏蘭臉上的那一巴掌也驚的捏了捏手中衣袖。
敖登看了兩人一看,怒聲說道:“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大敵當前,中林國的定北王李燁帶著三萬軍隊,已經駐守在了對岸沙頭坡,我昨日出戰,差點折在中盔甲兵的兵陣中,他倒好,不僅將敵國女子帶回帳中,如今連人都不見了……”
“帶進來!”
隨著敖登一聲令下,門外的兩名士兵便將守在吉雅塞音帳外的一名士兵帶了進來,扣倒在敖登眼前。
一名士兵抽中腰間彎刀,一刀揮下,那名被扣倒在眾人眼前的士兵的頭顱已經滾在紅地毯上,紅色的鮮血從他的脖頸間噴出,這血腥的一幕,嚇得烏蘭和阿茹娜忙縮靠在一起,連連向敖登求饒起來。
“求敖登將軍饒命,奴婢真的不知道我家將軍去了哪里……”
“還敢撒謊!若是再不說實話,你兩人的下場就和他一樣!”敖登指著地上斷成兩截的那名士兵說道。
“求敖登將軍放過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吉雅將軍去了哪里,他走時只告訴我們,讓我們照顧好這位如癡姑娘,其他多余的事,奴婢真的不知道……”阿茹娜連連磕頭說道。
敖登看了一眼對面站著的如癡,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來:“照顧好她?好啊,吉雅塞音……”
說著,敖登便抽出了自己腰間那把彎刀,朝跪在地上的烏蘭和阿茹娜走去……
“住手!”就在敖登砍向烏蘭脖子的時候,如癡喊了一聲道。
一縷頭發從烏蘭耳邊落下,嚇得失魂落魄的烏蘭,臉上已經掛了兩行淚水。
敖登撤回停在烏蘭脖子上的彎刀,一把將刀刃插入左手刀鞘中,抬頭問如癡道:“如癡姑娘,你可是知道吉雅塞音將軍的去處?”
“知道。”
“說,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