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樂觀啊!”李燁愁眉苦臉起來,“具體的還是讓二哥給我們說說吧!”
“是。”李晟走了出來。
“西域曲勒的兵力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出好多,具目前我國繡衣使者打探到的消息來看,他們的士兵可能在五萬人左右。除了這五萬士兵外,曲勒大軍中,不知怎的,居然出現了許多功法修為了得的修士!”
“什么?他們的軍隊中也有修士?”尚若輕有些驚疑地問道。
“尚姑娘,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李燁問道。
“前幾日,在平襄城內,我們幾次與西域修士正面交鋒,本以為他們的修士都潛入到了我們中林國國內,沒想到,如今在他們軍隊中,也出現了會功法的修士。”
“沒錯,不僅如此,就連西域獸人國和鳥人國也加入到了曲勒大軍中,一起來對付我們!今日一戰,我軍殘敗,布和將軍、朱雀圣姬先后被敵軍打傷。”說著,李晟跪在了李燁眼前,“是微臣失職,沒能擊退曲勒大軍,反而讓我軍兩名功法修為高深的人受了重傷,請皇上降罪!”
李燁閉了閉眼,開口說道:“二哥,起來吧!打了拜仗,你作為主帥,自然有義務承擔責任,但失敗乃兵家常事,這也不能完全怪在你身上。”
李燁將目光轉上宣政殿中那些朝臣的臉色:“不知諸位愛卿有何看法?”
“這……”兵部尚書大人朱炎看了看身旁的其他大臣,“皇上,如今單從兵力當年來說,我軍與那曲勒大軍是旗鼓相當的,無論是從人數上,還是從戰力上來說我們都不比他們差,只是,讓我軍頭疼的是,那西域曲勒大軍中,隱藏了不少的高手修士,還有獸人國和鳥人國的協助,恐怕單靠我們的士兵,是無法打贏這場仗的!”
“那依尚書大人看,我們應當如何?”李燁問道。
朱炎看了看對面站著的尚若輕道:“皇上,如今,尚姑娘在中林國各族門派中,頗有威望,上次擊退金沙,也是她出的主意,若是能請尚姑娘出面幫助我中林國一二的話,老臣想,打敗曲勒大軍,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沒錯,那曲勒大軍不僅請了西域獸人國和鳥人國助陣,還搬來了苗疆的巫蠱門,昨日戰場上,我軍死傷無數,就是被那苗疆女巫巫溪的招獸旗若致!”李晟說道。
“苗疆的巫蠱門也來了?”尚若輕問道。
“沒錯……”
“好!”尚若輕走到李燁眼前,拱手道,“請皇上放心,我定會集結中林國各族修士,一起幫助我中林國士兵的,但皇上要知道,這主要的戰場和戰爭,還得靠你們自己來打,我們這些修法練功的,只不過是幫你們去對付那些西域修士和獸人,其他的,還得靠你們自己!”
“這是自然,尚姑娘親放心!等四弟傷好了,由他率領軍隊去攻打西域大軍,定會取得勝利的!”
“不用在等了,從明日起,我便可呆了軍隊,前去迎戰!”孤獨秀冷聲說道。
“四弟,可是你的身體還未痊愈……”李燁道。
“就這么定了,明日,我帶軍……攻打西域曲勒……”
說罷,孤獨秀便朝宣政殿外走去。
“這……”琥珀不由捏緊了尚若輕的胳膊。
“皇上,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先告辭了!”尚若輕說道。
“嗯,你快去看看四弟吧。動員中林國各族門派修士的事,就靠尚姑娘了。”李燁說道。
“放心吧。”尚若輕幾人拱手行禮后,便退出了宣政殿,朝孤獨秀追了上去。
“若輕,那個孤獨秀的傷,根本沒有好,他怎么可以這樣草率,居然請命要去打仗,這早已出了三長兩短的,你怎么辦?”琥珀幾人從宣政殿的臺階上走了下來。
“他決定的事,石頭都砸不回來。他若是想去,就讓他去吧……”尚若輕冷聲說道。
“若輕,這是上戰場打仗,一不小心就是要人性命的事啊!”琥珀一把拉住尚若輕的胳膊說道,“難道,難道你不擔心他嗎?”
“擔心……擔心又有何用?琥珀姐姐,如今我中林國百廢待興,人民苦不堪言,若是再這樣拖下去的話,恐怕國家真的要亡了!”
“那也不該讓一個受了傷的人去領兵打仗啊!”
“琥珀姐姐,我們中林國,能派得上戰場的,也許只有御親王孤獨秀了。定北王李燁如今是國家的皇帝,他不可能親征去打仗,面對西域士兵,云南王又沒有與他們交鋒的經驗。孤獨秀駐守西域多年,對西域士兵的作戰方式了如指掌,只要我們聯合中林各族門派,將那些暗藏在曲勒大軍中的修士和獸人鳥人消滅了。也許,孤獨秀就能很快打贏這場戰爭,到時候,我們才能心無牽絆地回道霰霧林去,陪著我們的親人;回到林深見鹿處去,過著一日三餐,采藥煮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