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珠暴躁了。
尼瑪!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分期付款……她也付不起啊。
然而這時,他又開口了:“這是底線,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請出門……右轉。”
秦掌珠忍下一肚子火,笑:“不擔心你朋友醒不來了?”
“懂醫的不止你一個,你也未必是唯一能醫好他的人。”
“況且,你也說了,你只是學了點皮毛,讓你救治,我擔了風險,怎么算,都是我吃虧。”
他字字珠璣,將她拿捏的死死的。
秦掌珠暴躁的想揍人了!
上次從醫院逃走的時候,聽到醫生和他的談話,隔著門上的玻璃窗,她看過一眼,這才猜到他朋友的病癥,大概是吸入了她那支笛子機關里藏的迷香所致。
迷香是特制的一種毒藥,叫散魂香,一旦中招,并不會奪人性命,只會陷入昏迷,最多十天便可不藥而愈。
所以,即便她不出手,再過幾天,他的朋友也會醒過來,這是她唯一和戰靳城談判的籌碼。
罷了……分期就分期吧。
也為自己爭取了些時間。
總好比他起訴她,最后蹲大牢強吧。
這狗子……她暗暗咬了咬牙:“好吧,你贏了,至于這個分期……十年還完怎么樣?”
“你怎么不說下輩子?最多一年,沒得談。”
“……”
你大爺的!
還下輩子!
下下下……輩子!就算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本殿下都不要再遇到你這狗子!
最終達成一致,錢……得還,病……得治。
艸!
秦掌珠恨得直磨牙,拍拍茶幾,看向姜臻:“筆墨伺候。”
姜臻懵了一下,意會的找來一支圓珠筆和一頁a4紙。
“有毛筆嗎?”
她抖了抖手里的圓珠筆,皺眉問道。
習慣了毛筆,實在用不慣這種筆。
見姜臻直搖頭,她無語的搖了搖頭,趴在茶幾上,攥著圓珠筆,花費好半天,笨拙的寫出一張藥方,甩給姜臻:“上面每一味藥要嚴格按照藥量抓,煎服一次即可。”
姜臻點點頭,將藥方遞給戰靳城。
看到紙上彎彎繞繞的筆畫,男人受了刺激似的,咳了幾聲:“幼稚園孩子寫的都比你這字強。”
秦掌珠回他一個白眼。
切!
本殿下寫的草書堪稱一絕,用毛筆的話,隨隨便便劃拉一個字,都能秒殺這個時代里的書法大師!
“你怎么知道我朋友的病癥?這藥方管用?”
狗子質疑的聲音傳來。
“之前在醫院聽到過你和醫生的談話,看過一眼,自然就知道了怎么對癥下藥了。”
她總不能說,很不幸,你朋友是中了我那支笛子里的迷香……呵呵噠!
她沒那么傻!
“看過一眼......”
顯然,他對她的話心存懷疑,默了數秒,又道:“醫生說他的病像是中毒,該不是和你有什么關系?要不然,你怎么會只憑看過一眼,便知道解毒之法?還是說,毒就是你制的?”
秦掌珠:“……”
艸!
這一世的霸總智商開掛了么?
一連串疑問,句句戳中要點。
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煩躁的有些慌不擇言:“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不懂,別嗶嗶。”
一語驚人啊!
姜臻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從未見過哪個人敢這么罵雇主……
罵的還挺兇。
這個秦南笙……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