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他脊背發寒。
然后,就聽到雇主說了一個字:“滾。”
再然后......他實誠的滾了。
秦掌珠待在原地,想著要不要趁機索回自己的笛子,哪知還沒開口,男人看著她,一臉不爽的樣子,眉眼一壓:“你也滾!”
“......”
她抖了抖眉尖,心底罵了一句:有病!
轉身,出了病房。
門沒關。
戰靳城走過去,準備關門,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聽到走廊里那對前后滾出去的人的談話聲。
秦掌珠:“你有沒有換洗的衣服借我一下?”
姜臻:“啊……我只有幾套西裝,昨天帶回家,讓我妹妹洗了。”
秦掌珠:“衣服這么少,你很窮嗎?”
姜臻:“嗯……有點。”
秦掌珠:“工資一定不多,唉,你老板真摳!”
姜臻:“……”
秦掌珠:“伺候那種事逼,很辛苦吧?”
姜臻:“……”
秦掌珠:“瞅你倒是合我心意,等我發了財,你跟我干唄!”
姜臻:“……”
這番話,字字句句在找死的邊緣瘋狂蹦跶,戰靳城惱的咬牙切齒。
胸腔里沉寂下去的那團氣息又開始作亂了,他輕捶著胸口,咳得心肝肺都疼。
……
比起戰狗子的豪華套房,雖然姜臻住的套房也是兩室一廳,但從裝修上對比,就寒酸多了。
不過收拾的很干凈。
姜臻安排她住在次臥,床鋪整潔如新,里面有獨立衛生間,用品都不缺。
可是,缺睡衣。
身上的衣服是穿不成了,她總不能裸著。
于是,就麻煩姜臻讓他去護士站問問,看能不能找一套干凈的病服先湊合著。
姜臻心腸好,見她這一身破衣爛衫,心生同情,畢竟他也是窮苦家庭出身,所以,很痛快的答應了。
哪知道,護士說庫房人員已經下班,新的病服需要隔天才能取到。
姜臻再三斟酌,來到戰靳城的門外,也不知道雇主有沒有睡著,不敢輕易敲門,于是先發了一條微信。
“戰少,睡了嗎?”
等了數秒,沒等到回信,門卻開了。
戰靳城站在門口,手里還拿著手機,擰眉瞅著他:“大半夜不睡覺,在我門口晃蕩什么?”
姜臻站姿筆挺,有些緊張,支支吾吾道:“戰少,您有沒有閑置不穿的衣服......借給秦南笙?”
“怎么?這么快就和他混一起了?”他語氣不友好,還有點冷嘲熱諷。
偏偏姜臻腦子不轉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我覺得秦南笙這人還行,可能她和我一樣都是貧窮家庭長大的,比較有共同語言吧。”
“所以,你們志同道合了?”
“......”
“我這個老板很摳,下屬窮的連多余的衣服都買不起,等秦南笙哪天發財了,你是不是就要跳槽給他當牛做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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