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男人鄙夷的挑了挑眉,仰頭大笑:“好啊!那就晚上來個二龍戲珠!哈哈哈哈!”
溫苑直接嚇哭了,除了道歉,什么也做不了,就差跪在地上求饒了。
旋即,一屋子人放聲大笑起來。
只等著看一出好戲。
誰都知道挑事的這位爺是個纏綿風月的老手,但凡有點姿色的,無論風韻猶存的,年輕稚嫩的,或是花美男,只要瞧上了,定會不要臉的吃干抹凈。
誰讓人家家底雄厚,出身優越呢!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
秦掌珠將溫苑拉到身后,看著男人,眼底攪弄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語氣淡淡的,辨不出任何情緒:“我妹妹不懂事,她喝不得酒的,這局,我挑起來的,自然我喝。”
語落,她附身,就要拿茶幾上的酒時,包廂最里面的一間棋牌室,傳來一聲冷到骨子里的聲音:“玩得挺大啊!”
這聲音......好熟悉!
秦掌珠尋聲望去,就看見,一個男人從里面的棋牌室走出來。
他穿著深灰色西裝三件套,身高腿長,芝蘭玉樹的站著,屋里的燈光昏黃,落在他身上,給人一種不似真實的朦朧感。
“咳咳咳.......”
他微微垂眸,卷著手指,咳嗽著,臉頰微紅,是喝了酒的緣故,單手抄袋,斜靠著墻。
抬頭看過來的同時,秦掌珠也在看他。
眼里劃過一抹驚愕。
他目光一如既往的疏涼寡淡。
戰靳城。
他也在這里!
戰靳城的意外出現,秦掌珠是沒有心理準備的,不免有些詫異。
不過,看他這樣子,并沒有打算表現出跟她很熟的感覺。
他盯著她的眼神充滿鄙夷。
好像覺得她為了錢喝酒,是多么不恥的一件事。
她也懶得跟他裝熟,剛想要伸手拿酒的時候,他沉步走過來,站著茶幾前,和她隔著一張茶幾的距離,幽幽開口,是對站在她面前的公子哥說的:“要玩滾出去玩。”
聲音冷厲,極具震懾力。
那個公子哥見來人是戰少,立馬伏低賠了一張笑臉:“擾了戰少雅興,真是對不住啊!出來玩,就是圖個樂呵!這小伙子酒量不錯,我們就是比劃比劃酒量而已,要不,戰少您好生坐著,也瞧個鮮?”
說著,一把扯住秦掌珠的胳膊,將人推到戰靳面前,吆喝她:“這可是帝都最尊貴的爺——戰少,喝了酒,打賞是少不了的。”
“怎么,沒聽懂?”戰靳城懶懶看了一眼秦掌珠,視線轉投,看向那個聽不懂人話的二世祖。
二世祖還以為自己挑起了氣氛,正準備大嗨一場時,卻是觸碰到戰靳城一瞬暗下去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
“這......”
“這什么這?丫的不長眼還是不長心?”席寶琛在里屋瞧著熱鬧,鮮少見戰靳城管閑事,便好奇出來看看,瞧著慣在風月場所混跡,腦袋不怎么好使的二世祖,罵了一聲。
經這一點撥,二世祖這才清醒一些,忙向戰靳城賠笑:“瞧我這喝酒喝糊涂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呵呵!”
他連忙扭頭,沖著秦掌珠呦呵道:“滾滾滾!別惹戰少不痛快!”
秦掌珠心底涼笑。
Mad!到底誰惹誰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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