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寶琛算是明白了過來,嗤笑:“我就說嘛!你一向最煩管閑事,今兒個,怎么就管起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娃娃頭上了。”
一旁一直沉默的姜臻冷不丁開口:“席少,他就是秦南笙。”
“臥槽!”席寶琛驚的差點跳起來,“救命恩人啊這是!”
說著,攥了攥拳頭,“mad!敢欺負我救命恩人,剛才一酒杯砸下去,實在是太便宜了!”
姜臻:“......”
席寶琛有些納悶:“可是,秦南笙怎么在這里上班?他不是學生嗎?”
“戰哥,你知道嗎?”
戰靳城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
語落,起身往門口走。
席寶琛起身,“嘛去啊?”
戰靳城扔下一句:“出去靜靜!”
姜臻剛要跟上去,他回頭,睞他一眼:“你也是。”
姜臻只好服從,心想,這秦南笙該是又氣著雇主了?
唉!
雇主怎么每次見到秦南笙,都會生氣呢!
.......
走廊里,溫苑眼圈紅紅的,低著頭,道:“秦南笙,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哪有的事!”秦掌珠瞧著性格過于敏感,又柔弱的姑娘,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里兼職,也是難為你了。”
溫苑搖搖頭,“沒辦法,我也是想多掙點錢,我家里還有弟弟妹妹要養活,這里薪資高,比做其他的要掙得多。”
這一點,秦掌珠是理解的。
畢竟,她也著急掙錢,知道缺錢的苦悶。
“剛才那種人明明是故意找茬,不論你做的好與不好,遇上了也算倒霉。”
這要是以她的性子,非得把那人暴打一頓才好。
溫苑心里還是后怕的,說:“平時我做事已經很仔細了,今天這事,確實倒霉。”
“所以啊,我們不惹事,不代表我們好欺負!”秦掌珠從口袋掏出一沓錢,遞給溫苑:“喏,酒也沒白喝,這錢你拿著吧!”
溫苑忙搖頭,將她拿著錢的手推了回去:“這是你喝酒拼來的錢,我不能白要,再說了,說到底,這事,是我拖累了你,害你喝這么多酒。”
“哪有的事!”秦掌珠將錢直接塞進她手里:“我就是故意喝酒的,要不怎么就輕易把錢掙回來呢!”
“故意的?”溫苑盯著秦掌珠泛著紅暈的小臉,有些擔心,“秦南笙,那可是五瓶拉斐,你不要命了?”
“那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她眼珠子一轉,隨意找了一個理由,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天生對酒精免疫,所以,極少會喝醉的。”
實則是她在喝酒之前,就悄咪咪的封了穴位,所以,才不會那么輕易醉酒,只是,酒精還有些殘留體內。
若再多些量,她也招架不住,非醉不可。
“那也不能這么喝,酒喝多了傷身體。”溫苑眼神黯淡下來:“我父親就是因為常年酗酒的緣故,得了肝硬化,現在要靠吃藥續命。”
語落,溫苑將錢又推給秦掌珠:“總之,這錢我不能要。”
秦掌珠無奈笑笑。
想不到溫苑性子柔,卻是個既有原則的姑娘,三觀正,品性不錯。
于是,她數了數錢,一共兩千四,拿出一千塊,直接塞到溫苑手里:“好了,你拿一千,也不是白拿,畢竟是你介紹我來這里工作的,可不許再推脫了啊!”
溫苑還是有點猶豫,秦掌珠直接抬步朝前面走去,扔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間。”
看著已經快步離開的秦南笙,溫苑低頭,瞧著手里的錢,微微彎了彎唇角。
她一直知道的,秦南笙是個好人。
哪怕學校里那么多人說秦南笙有怪癖,不合群,可她一直覺得秦南笙只是性子內向,絕非同學口中說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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