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上一次被他拒絕的女人,是龔家的小千金,求愛不成,便找人綁架他,上演美女救英雄的戲碼,最后被他丟進了海里。
據說,剛出院。
所以,這家伙是玩欲擒故縱?
“咳咳咳咳……”
越咳肺越疼!
秦掌珠遞過去一瓶純凈水,一本正經地說:“給!你現在還不能死。”
“……”
咳得更兇了!
戰靳城一把奪過那瓶水,咳的手軟無力,竟是連瓶蓋都擰不下來。
惱的直接甩了水瓶,捂著嘴,咳的心肺力竭。
江衡急了:“戰少,要不要去醫院?”
“開你的車!”
戰靳城低吼。
江蘅縮了縮脖子,閉嘴了。
秦掌珠真怕他就這么咳死了,拾起水瓶,擰開瓶蓋,遞給他,奉勸道:“氣大傷身。”
戰靳城咳的喉嚨又干又疼,不大情愿地接過瓶子,灌了一大口,順了氣,臉還熱著,冷著眼瞅她:“我對你不感興趣。”
秦掌珠:“......”
呵呵!
他若是知道,她時時刻刻想弄死他,斷不會這么自戀了。
戰靳城被她又呆又木的表情搞得有些心煩,掏出一張卡,甩過去:“拿錢走人。”
“好。”
秦掌珠一秒接過,然后,下車走了。
去特么的白蓮女主人設!
錢乃萬能之源,不拿,煞筆么!
戰靳城:“……”
這就打發了?
欲擒故縱呢?
回去的路上,他窩在座椅上,渾身都他媽的不舒坦,他自尊心被她踩得粉碎了,勝負欲和征服欲也被她激得空前絕后了,他怎安睡得了。
“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戰靳城踢了踢駕駛位的江衡,問。
江衡撓撓后腦勺:“戰少,我覺得秦小姐腦子沒有問題……”
言外之意,他沒膽說。
更不敢說,那位秦小姐怕是沒有很喜歡戰少。
若是秦小姐真心想要攀上戰家這根高枝,斷不會收下那張卡。
然后,就瞧見戰靳城舔了舔瓶蓋,對他說:“盯緊她。”
江蘅:“……”
不是對她不感興趣嗎?
贏了這局,秦掌珠心情不錯的外出浪了一夜又一夜。
胸有成竹的認定戰靳城會主動尋她,畢竟她拿走了他的玉扳指,她還指望著以此要挾,用來換回她的笛子。
可一晃眼半個月過去了,戰靳城那邊沒有動靜,她卻把自己養胖不少,氣色也好了許多。
趙雪婷母女倆依舊對她態度惡劣,因著兩人在她這里吃了教訓的緣故,倒也不敢再如以前那般對她動手了。
秦掌珠每天除了跟著趙大愚外出擺攤賣咸魚,閑的想揍人,徹底淪為一個咸魚妹。
眼瞧著暑假過去一半,秦掌珠有些坐不住了。
而之前那些被秦掌珠揍的小混混們倒是和她混熟了。
這些人追捧她一個咸魚妹,不圖別的,就服她這身手。
好像是自打那次挨打之后,這些個貨兒們總是有事沒事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不僅不再收趙大愚的保護費,而且每天都派人買光趙大愚的一車咸魚,每每遇到秦掌珠,殷勤的像是見了親媽似的。
搞得她忒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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