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如此逗呢。
一臉無奈。
但江缺還是說道:“鴻鈞,有一件事作為師尊,為師不得不提醒你。”
“嗯?”
鴻鈞一愣,忙問道:“師尊,不知是什么事啊?”
他心里也很好奇,能讓自家師尊如此慎重的事,想來這事不簡單啊。
只是,自家師尊究竟有什么想跟自己說的呢。
“難道……”
鴻鈞開始猜測起來,“師尊他覺得我飄了,所以想敲打敲打我?”
越想就越有這種可能。
想想他就想哭。
自己……自己真的只是太高興了。
然后就……
高興過頭了。
以至于被江缺誤會,讓鴻鈞想哭的心都有。
他一臉沉默寡言,心情更是凌亂幾分,暗道:“今后絕對不能在師尊面前表現得太囂張了,否則……”
現在就是教訓。
“師尊,我錯了。”
深吸一口氣,鴻鈞一臉鄭重地說道:“弟子不該表現得如此高興,實在是太張揚了些。”
“……”
聞言,江缺倒是愣住,“你該不會覺得本尊責怪你太高興了吧?”
“難道不是嗎?”
鴻鈞反問道,卻瞪大起眼睛來。
哪里是,壓根就不是。
江缺搖搖頭,“你未免高興得太早了,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本尊豈會因此而數落你,怪罪你。”
“啊?”
頓時間,鴻鈞老臉一紅,有些尷尬起來。
敢情師尊說的不是這事啊。
害得自己還以為……
這算什么事啊。
真是的。
“師尊,你這話說得……”
鴻鈞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了,你若早點說完,他也不至于這樣啊。
可現在呢。
白擔心一場了。
瞎擔心著。
真是好不郁悶起來。
甚至……
他臉上的尷尬之色還沒有盡去,依然還尷尬起來。
萬分不爽啊。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快了。
快得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也快得他都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這事弄得……
他好尷尬。
“這么說,還怪為師了?”
江缺話音一轉,冷厲地道:“你這小子,為師可是為你好。”
“是,弟子不敢。”
鴻鈞立馬慫了,卻悄悄地轉移話題,“師尊,不知您要說什么來著?”
“自然是關于你的事。”
“嗯?”
“你可知這西方所誕生的魔祖羅睺是什么人?”
“不是曾經三千魔神之一嗎?”
“還有呢?”
“還有?”
“……”
江缺沒好氣地瞪了鴻鈞一眼,“此人天生就是修煉魔道的好苗子,混沌中是這樣,在洪荒中自然也是這樣。
所以,他才是魔祖。
但也正因為是魔祖,他的到來才會伴隨著劫數,是應運而生的人。”
鴻鈞:“……”
他有點懵,心想:“這些和我鴻鈞又有什么關聯呢?”
他羅睺既是天生的魔祖,他修他的魔道就是,也沒誰阻止和打擾啊。
我修我的道。
各走一條道路,也互不相干啊。
誰知,江缺繼續說道:“你想得倒也沒錯,但那只是在混沌中時可行,在今是在洪荒世界里,天道設定下,只有一人可執掌天命。
而你是未來道之執掌天命者之一,羅睺同樣也是,可最終只能有一人執掌天命。
你們兩個是注定的宿命之敵,也是命中注定的對手、敵人。
不死不休的那種。
鴻鈞,他將與你爭奪天命!”
鴻鈞:“……”
他算是聽明白了。
敢情,羅睺就是自己成道路上的絆腳石,爭斗者唄!
可是……
天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