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很惶恐不安,很忐忑難忍。
他又害怕出事。
若事情都不受控制,那自己堂堂丞相該如何是好呢?
他很害怕。
也很驚悚起來。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么多事情他不知道。
豈有此理。
董卓的第一反應是派兵出去鎮壓這所謂的武道,哪怕是曹孟德也不行。
但一想到連呂布都敗了。
再一打聽武道的來源,居然是悅來酒樓,是背后的江府。
他現在就釋然了。
江府啊。
他董卓得罪不起。
不過,江府的人不是從來都不管朝堂上的事情嗎?
這一次,怎地又冒出來一個曹操呢。
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他有點難以置信。
“莫非,他們已經出世了?”
不然無法解釋這些問題,也無法說明曹操為何這般強大。
“從呂布傳過來的消息看,修行過武道的曹操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甚至比呂布的戰斗力還要強。”
董卓有點無奈起來,他暗道:“這可如何是好,這該怎么辦呢?”
實在是艱難起來。
擋不住曹操,他們很有可能會失敗。
而一旦失敗了。
他董卓肯定是要死的。
別人或許能活,但他董卓一定會死。
誰讓他是頭頭,誰讓他干過那么多壞事呢。
董卓很慌神。
“文優,你說我該怎么辦才好啊?”
董卓問著李儒,“咱們和那曹操對上,會不會招惹到那江府啊。”
他是知道江府的強大性。
絕對不是他董卓能招惹的,當初初來洛陽,因為悅來酒樓的事情就曾和江府對上過。
但這么多年來,他董卓從來就沒有得過好處。
反而一直在吃虧。
后面也就沒那種心思來。
實在是不敢有其他的想法,生怕會招惹到江府的那些大佬。
保不齊自己什么時候就死了。
“主公,江府不能得罪啊。”
李儒分析道:“我猜這曹操肯定只是一個例外,一般來說江府的人都會受到江府的約束,只要我們不主動去招惹,就不會有事。
據我所了解,曹操以前曾進出過江府好幾次,說不定就是這種關系和情況下,他才會修行武道的。
所以,曹孟德應該只是一個例外情況。”
董卓聞言苦澀不已,“可即便是如此,一個會武道的曹孟德也不是我們能應對的啊。”
要知道,曹孟德可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強大得多,連呂布都不是對手。
足以見得他的強大之處。
這絕對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絕對會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
萬一殺到他們面前來又當如何是好。
“文優,你可有辦法應付啊?”
董卓心機交瘁地問道:“若無法擋住曹孟德,我們怕是連虎牢關都守不住啊。”
他很清楚一點,此前基本上是仗著西涼鐵騎的精銳,仗著呂布個人戰斗力的強悍。
但現在,連呂布都不是曹孟德的對手。
他們如何擋得住十八路諸侯聯軍?
聞言后。
李儒也不由皺起眉頭來,“主公,現在我們只能祈禱了。
即便是曹孟德兇猛,會武道修行,能夠戰勝呂布,但他也只是一個人。
比不過所有人。
所以,他終究是差了些。
我們有精銳的軍隊駐守虎牢關,加上十八路諸侯并不合心,我們未必就沒有機會。”
“但很渺茫。”
董卓苦澀地說道:“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一個曹孟德就能頂得上十八路諸侯了。”
更不要說,那曹孟德也屬于十八路諸侯之一。
他一定會整合十八路諸侯。
說不定會攻打進來,然后把他們都殺掉,把他董卓的勢力都干掉。
一想到這里后,董卓的內心就顯得格外茫然起來,也格外苦澀。
老實說。
他其實并不想坐以待斃,也不想成為那種被迫的存在。
但事實就擺在面前。
他沒有辦法。
“好一個曹孟德,真是不講武德,一上來就攤牌開大招,讓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