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地界,為云南大理國。
大理寺,一燈大師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后輩子孫,嘆息道:“爾等且回吧,此乃佛門清修之地不可妄擾,非逼貧僧入那深山老林內潛修才罷休嗎?”
“老祖恕罪,非是朕想擾您清修,實在是是有大變發生,您看南方大宋上空,一道驚天動地的劍意正在凝聚,若屠刀向我大理,怕是毫無生機,還望老祖指點。”
大理皇帝朝一燈恭敬一拜,也郁悶無比,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好好的皇帝當得夠窩囊,可誰讓大理能仰仗的也就這一位老祖。
一燈望向南方,一道犀利的劍意果然沖天而起,攪動著風云,看得他也動容,“時隔華山論道十幾年,大宋竟然又出現這等天才,果真是氣運滔天啊。”
想他自出家以來一心潛修,只想在先天一境上更進步點,卻不曾想中原大宋有天才出世,如何能比?
“老祖,這可如何是好?”大理皇帝見自家老祖喃喃自語不回他話,卻是著急了。
“老了,老了啊。”
一燈搖搖頭,口念阿彌陀佛,緩緩閉上眼睛,“爾等回去勵精圖治,保一方百姓安寧即可,江湖中人少有涉及王朝更換,無需擔心就是。”
說完高宣一聲佛號,誦經修行體悟大道,不再去管劍意之事,一心只想著下一次華山論道,或許會見這劍意沖天之人。
金國,大都。
皇宮大內高手同樣也覺察到南宋那道驚天而起的劍意,欲求皇帝不得,只能求見六王爺完顏洪烈,“王爺,大事不妙啊,趙宋那邊出現這等天才,只怕于我大金后患無窮。”
完顏洪烈點點頭,道:“真人所言不假,可我大金如今積貧積弱已有患之,那北方鐵木真又虎視眈眈,欲聯合趙宋滅我大金國,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也是一頭莫展,雖掌握金國兵馬大權,但也不可能立馬發動對大宋的戰爭,否則搞不好就是兩頭受氣,被兩方人馬圍攻也不是沒可能。
那大金高手微微一嘆,道:“為今之計只有二:其一派遣殺手前往南方殺之,將其扼殺于搖籃內;其二便是引他入轂,設下局,讓他來大都。”
此等天才不殺,于金國便是永患。
“還望王爺以天下社稷為重!”那位大金高手恭敬地拜了一禮,此事本該請大金皇帝出馬算計,但那位不提也罷。
“真人折煞本王了!”將那大金高手攙扶起來,完顏洪烈沉吟道:“刺殺那人怕是有些困難,先不說會不會有人保護,即便沒有,憑借這一手劍意誰能近他身?
設局引他來大都入轂倒是可以,可這局本王還需細細思索,若需真人出手,還望真人慷慨相助!”
“自無不可。”
大金高手點點頭,隨即退下,只留一臉嘆息和沉默的大金六王爺,他如今也招募江湖上的武林高手于麾下聽命,其中就有沙通天和侯海通之輩,自然知曉一個武功高強之人的危害性。
“可惜不是我大金國之人,唉!”不然招其入府便可為他所用,何至于這般麻煩。
臨安,江府。
劍意小成的江缺還完全不知外界的情況,收功之后便帶著黃蓉去酒樓聽那些江湖漢子們說些趣事。
誰知,這一去竟然就遇到一惡心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