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前發放的基礎筑基法門是不會收回的,這也算是身為外門弟子的福利吧,而以后宗門要是有需要的話,就不能拒絕了,畢竟被趕下山只是因為這些人不能筑基成功,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還是昊然仙宗的外門弟子,并且不會有任何改變。
每一批人都會給五年的時間,如果五年都不成功,那可能就不會成功了。
因此,這一次檢測考核,就成了重中之重。
有人歡喜有人愁,也有人焦躁不安。
外門演武場和內門演武場是不一樣的,單獨有一個地方區分開來,在去之前江缺先是在自己住的木屋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員后,他就釋然了。
“看來之前住在我周圍的王大才他們已經離開了,這里就我一個人了。”一批就是成千上萬的外門人,五年過后走的走,死的死,還能夠留下來的人已經大幅度減少了。
但是五年前同江缺一起進入昊然仙宗的那批人,現在還剩下五千左右,依舊是一個恐怖的數字,這點從江缺進入外門演武場后就看得出來。
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頭,相互間有的熟悉,有的是一個城市來的,江缺來得不算早,但也不算晚,已經有不少人站在演武場上相互交談起來。
其實能否留下來都根本不需要檢測考核的,只需要一看一眼就清楚,但秉承著害怕有人會渾水摸魚,或者是不想離開的,這一過程就保留下來了。
江缺沒有朋友,可能有幾個同鄉認識他,但在這密密麻麻都是人群的演武場上,他并沒有去尋找。
在他旁邊,一位如刀劍一般的棱角顯得鋒芒畢露,叫許威,是和他來自同一個城市的人,算是同鄉,但五年前一路來時,江缺卻知道這人極為狂傲和囂張。
“喲,江天才來了啊,怎么著也想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嗎?”許威冷漠的聲音傳來,露出微諷之意。
光說還不夠,他還帶著幾個疑似狐朋狗友一起走了過來,淡淡地走向江缺。
“許師兄,你的這位同鄉似乎很不情愿搭理我們,看起來你的面子不行啊。”
“我倒是覺得這樣的人頗有個性,但是他卻把許師兄的面子給拂了,著實讓人有些訝異的。”
幾句輕描淡寫的調侃和話語,逐漸地讓那位許威師兄和江缺站在對立面,原本他一直在想,自己只不過是想奚落幾句罷了,但是江缺卻沒給他面子。
所以他立馬站在江缺面前,如刀削般的臉龐印入眼簾,“江缺,我跟你說話呢!”
他氣急敗壞著。
只是江缺的樣子看起來很平靜,也很風平浪靜,隨口道:“哦?我還以為你在跟別的人說話呢,畢竟姓江的又止是我一個,而且我從來都沒承認自己是個天才,所以鬼知道你在叫我啊!”
許威:“……”
這算是挑釁嗎?
混蛋啊!
許威心里憤怒地想到,老臉不由泛起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