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九叔便著手準備起來,他并沒有欺騙江缺,準確的來說他只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在先秦功法面前,他還是成功抵抗住了,下定決心去交好江缺。
很快,九叔就解釋起來,“代師收徒之事從未有之,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我們可以簡單一些。
一會我把我師父的畫像掛在正廳,你只需要磕九個頭,再請他老人家喝杯茶就行了。”
代師收徒,一切他說了算。
江缺也沒有多談其他,只是淡淡地道:“那就麻煩九叔了。”
九叔點點頭,隨后道:“以后叫我師兄吧,這樣會更親近一些。”
他笑著說道,然后親自為江缺準備拜師所需的東西,祭拜他那位已經仙去的師父是肯定的,一些香燭紙也是必須品。
“好。”
江缺點點頭應了下來,叫師兄或許更有感覺吧。
等九叔準備完畢后,收拾好碗筷的文才一臉好奇地跑了過來,問道:“師父,你這是在做什么?”
看樣子像是在進行什么儀式,但九叔并沒有告知他要代師收徒的事,所以他也并不清楚。
聞言,九叔老臉板起,沒好氣地道:“一邊待著去,沒你什么事。”
也確實不關他什么事。
“哦。”
莫名被九叔吼了一頓,文才心里一陣郁悶,不由嘀咕道:“師父怎么越來越不喜歡我了呢,總覺得他很嫌棄我的樣子。”
文才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問題了,猶記得小時候自家師父很喜歡自己的,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竟然不喜歡他了。
這樣的失落感讓他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但看自家師父又忙碌起來,他就不得不住嘴,并乖乖地站在一旁看著。
這時,江缺在身邊安慰道:“文才,不要怕擔心,你師父這是有事才不理你的,等他忙完了就好了。”
說話間還拍了拍文才的肩膀,沖他安慰起來。
而文才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和好奇地問道:“那你知道我師父在這是做什么嗎?”
準備什么儀式,竟這么莊重的樣子。
江缺點點頭,這回他淡淡地道:“只是在準備拜師儀式而已,莫要擔心什么。”
“啊?”
文才愣了愣,擾了擾頭,還扯住幾根頭發,然后一臉驚訝地道:“江缺,你這是要拜入茅山,成為我師父的徒弟嗎?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你豈不就是我師弟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又當師兄了,真輩分越來越不錯了。
想到江缺初來乍到,他便用手摟住江缺的肩膀,一臉笑容道:“以后在這任家鎮里,便由師兄我罩著你。
若有誰欺負你,除師父外我都可以幫你擺平。
甚至在大街上可以直接報我文才的名號。”
一種豪氣沖天而起,猶如義薄云天的大師兄,無所不能一樣,處理什么都行。
大有以后江缺在任家灣只需要橫著走就行了。
但江缺是知道的,文才連任家鎮任發都擺不平的主,連咖啡的英文名都不知道的家伙,很明顯是在他面前吹牛說大話。
連九叔怕是都不敢這樣說話,他倒是敢,還一副天王老子的樣子。
不過,江缺也沒有拆穿他,只是笑著解釋道:“咳,那個文才啊,其實我要拜入茅山這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