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一番話說得文才啞口無言。
對于任家的人來說,他和九叔都算是外人,同樣信不得。
有些尷尬地看了看任婷婷,最后文才又朝九叔看了一眼,卻半天沒道出個字來。
九叔也是一陣啞口。
不過任發是個人精,發現場面尷尬,于是教訓著女兒來,“婷婷,大人說話你就不要插嘴了。”
制止任婷婷繼續往下說,免得到時候大家都顯得尷尬。
一旁,九叔暗暗地掐算起日期來。
待任發話音一落,他就立即道:“這樣吧,既然任老爺你已經決定了,那就三天后動土起棺遷葬吧。”
見此任發便點點頭笑了起來,不過還是淡笑地問道:“那九叔,不知我們需要準備什么東西?”
畢竟這里頭的行道九叔才懂,他是不明白的。
不過九叔還沒說話,一旁的文才就嘿笑著說道:“當然是要去準備錢了。”
聞言任發先是一愣,旋即也微笑地承諾道:“這倒是小意思,你們不必擔心。”
九叔本來就不擅長談生意,錢財之事他一向都是對方拿多少就收多少,不過聽文才這么一說,頓時覺得老臉通紅。
于是,他板著臉問道:“那你想要多少啊?”
頓時文才就不敢說話了,顯然是怕被九叔暴打一頓。
一次遷葬的錢財對于任發來說,算不得什么大金額,所以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見九叔已經答應,于是便叮囑道:“九叔,那先就這樣說傲了,三天后我就等著你大駕光臨。”
九叔則點點頭,應付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三天后起棺吧。”
文才還想說點什么,卻被江缺一把拉住。
他不解地問:“師叔,你拉住我干嘛?”
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讓他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似乎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江缺滿面黑線,沖其吼道:“我怕你闖禍,以你的見識定力實在是太差了,指不定說出什么雷人的話來。”
被江缺這么一頓數落后,文才不好意思地擾了擾頭,還有些尷尬地道:“啊,原來是這樣。”
恍然之間,面色這才回過神。
這時,有服務員走過來沖任發道:“任老爺,黃百萬已經來了,就在那邊的等你。”
說著他還指了指一個角落。
聞言,任發沖其點點頭,然后對九叔說道:“九叔啊,我還有要事,需要到那邊去跟朋友打個招呼。
你們就請自便吧,錢我已經付過了。”
最后,又對那服務員說:“拿點蛋垯給九叔他們吃,做大份點。”
服務員趕緊應道:“好的。”
九叔也客氣地沖任發點點頭,說道:“好,那任老爺你自去便是,不用管我們的。”
還沒回過神,咖啡就已經被端了上來。
一碗黑的純咖啡,一碗白色的牛奶,旁邊還一大碗白糖。
九叔和文才哪見過這仗勢啊,頓時面色尷尬怪異,立馬朝江缺望去,希望他給個指點。
一龐,文才靠近九叔,忍不住問道:“師父,黑白兩杯,先喝哪杯啊?”